又转悠了一阵子,也就到了中午,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二人便进了家餐馆的包间,开始享用午餐。
至于为什么要进包间?
哗啷哗啷,手铐发出着清脆的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先不说凑近,光是远远看去,就像是什么?一个男的在用手抢女孩子碗里的饭。
“你快点吃,我手困死了。”齐文山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展开了半只翅膀的大鹏一般。不对,这么说有点抬举我了。
“我也不能吃太快吧。”宋欣悦已经很努力在吃了,“要不干脆你喂我?”
“也行吧,不过就先这样吧,等我吃完再说。”
之前宋欣悦也尝试过用左手吃饭,但是最终还不了了之。想了想反正也没人看着,便干脆以这种相当别扭的方式吃了。
“我的右手,快点喂我吧。”
“是。”他拿过她的筷子来,顺带放下自己的手臂,
“张嘴。”哈,终于是轮到我来命令你了呢。齐文山的心里一阵窃喜,看来他好像也有点喜欢上投喂了呢。
啧,这就是相互驯化吗?
“啊~”宋欣悦咀嚼起来。
“经过我喂的手变的更美味了是吧?”
“对哦。哎哟?文山你现在居然还会提前预判我要说什么了呢,唔唔。”
“好吃你就多吃点吧啊。”他接着投喂。
“烦人,都不让我说完话。”
散步的麻烦是其一,吃饭的麻烦是其二,那么接下来的这个麻烦,可就是最要命的了。
“我想上厕所。”正所谓人有三急,面对此情此景,他俩应该怎样应对呢?
“想去就去呗,我又不看你前面。真是的…”宋欣悦故意作出副害羞的样子来。
接着她还凑到他耳边,“晚上再说这些涩涩的事情好不好?又不是不给你。”
(话说宋欣悦有没有偷偷的的给齐文山量过尺寸?嗯?你们别看我,作者我什么也不知道)
“…”感受着耳朵旁的热气,齐文山的耳朵红了,大脑都差点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不是,我们现在是在外头啊…然后,不就有别人啊,总不能让你进男厕吧。”
“那怎么办?你再憋一会?”走的时候为表坚持下去的决心,钥匙就在家里放着呢,所以还解不开。
最后,还得是专门回家一趟去上厕所了。
就像是一个游戏,从头到尾就有一个存档点,当你打了一半想要存个档,还得一路跑回新手村去。
哪个天才游戏设计师要是这么搞,绝对会被玩家吐槽祖宗18代。但显然,齐文山是没这个权利的。
现在,俩人一上午转悠的也有些累了,躺在床上打算睡会午觉。养足精神,再战下午。
“我说真的就得连睡觉,也得带着这个玩意儿啊。”
“嗯,这样子你也就从我身边跑不掉了。”她紧紧的抱住他,“现在,好好的当我的等身抱枕,不然我可休息不好。”
“遵命。”他放弃了抵抗,闭上了眼睛。
zzz…zzz…
“文山~快醒醒啦,午觉你难不成还要赖床啊?”宋欣悦推了推他。
(祝大家以后也会拥有一个这样的起床辅助器)
“嗯?嗯?噢。”齐文山从迷迷糊糊的状态里恢复过来,穿了拖鞋下了床。
“这天气看着可不好啊,说不准会下雨呢,还要出去啊?”他穿好衣服看看窗外说道。
“那是当然,明天可就是一整天都要在家里待了,今天当然是要抓紧一切工夫的了。”
“行吧,铐上吧。”他把手伸出去。
“嗯,真乖。”这次她就带上钥匙了。有时候这些束缚什么的,也是解开一下的。
虽然这个手铐把我和他的距离牢牢控制住了,但好像也不是那么好呢。
好多想一起做的事情都不方便,还要谨防着别处的眼光,出来一趟,跟小偷见光似的。
好了,就当这次体验个新鲜,以后约会就不用了。
现在,两人再次悠哉悠哉的走在街上。又是风,呼呼的,好冷,好像…还有点湿润?
有了上午的经验,现在齐文山还有点得心应手了。无它,唯手汗也。
走累了,现在宋欣悦带着齐文山走到了个小公园的长椅上坐下来。
秋风呼呼的吹过,卷起地上的枯叶沙沙的作响,同时带来的还有几片乌云。
宋欣悦不由的把围巾裹得严实了些,也抱的他更紧了些,“树叶都落了呢。”
“这不都晚秋了,第二波寒潮还没过,落叶不挺正常。”
“你还一本正经的给我分析起来了啊?”她捏捏他的脸,又嘿嘿的笑了一阵。
“哎呀,我真是好享受这种和你静静的,享受着慢悠悠的时光的感觉啊,好放松,好惬意,好想…亲你一口。”
她来了一下突然袭击,但齐文山脸上写满了云淡风轻。
“你也不嫌肉麻啊…”但心里头可依旧是一阵阵的发麻。
“反正这个公园里现在也没什么人,又没人看我们,那你还害什么羞,是吧?”啾,又是一口。
(byd,不是说量变产生质变吗?为什么我写了这么多次他俩亲了,还是酸啊)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公园里没有人?”
“为什么?”又是一阵风,她依偎的更紧了。
“好了,已经不用我说了。”他伸出手来,手心上接到了一滴雨。
“走吧,赶紧去避避雨。”齐文山拉起她来就跑。
“欸欸!别拖我!”
他带着她躲到屋檐下时,雨已经哗啦啦的下起来了。
“怎么下这么大雨啊,明明是秋天啊。”宋欣悦不安的抱紧了他。
“估计是又有暖流北上,寒暖流一交汇,就形成了强降雨了。”
“你还解释上了,啊!”一股风把雨给吹进来,淋了两人一身。
“我靠。”这是风的反击和雨的怒吼!让你俩天天秀恩爱。
“快走,快走。”两人已经顾不上什么手铐不手铐,社死不社死的问题了。当务之急是赶紧躲雨。
瞧瞧吧人类,挑战大自然是很愚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