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你忘啥了?”
“等我一下。”宋欣悦急匆匆的跑进她房间去,接着拿着一条围巾出来了。
“呃,这个啊。”
“对啊,正好这时候也到了,该围上它了。嘿嘿,就从今天穿上它,以后每天都要穿着。”
“噢,行,那你快围上吧。”
“嗯?你送给我的围巾,你确定第一次穿就让我来吗?”她把围巾递出去,意思是很明显了。
“好吧。”齐文山接了过来。
将围巾在中间对折后挂在她脖子上,然后,再把底下的两段绕过脖子,接着在对折的地方塞进去。嗯,完美,更显得宋欣悦可爱了呢。
“现在可以走了吧。”
“嗯,嘿嘿,文山你围的围巾好暖和的呢。”她很满意。
“你自己来围难不成还会更冷啊?”
“那也说不准呢。比如,我现在就很冷,但是抱住你你就暖和了。”她来了个现身说法。
“呃,抱住可是不太方便走路的哈。”
“好吧。”她便又牵起了他的手来,“那这样总可以了吧,你可得护好我的手。”
“嗯,那走吧。”她的手好暖和呢。
一路上宋欣悦一直在哼唱着,不过是为了掩盖她的紧张。毕竟,今天有件大事,得完成一下了。
就这样手牵着手,来到了校门口。经过了几天的准备和打点,现在学校已经可以说是换了副面貌了。两人站在地图前,打点着游玩的路线。
“文山!”一位不速之客来了。
“嗨!”他挥挥手,正想过去说些什么,但和她握着的那只手却并没有让他过去的意思。
“额,我可以和他聊几句吗?就几句。”
“我来。”她的口气是那么不容置疑。
赵九川走近了,看着那紧握着的手,和齐文山略显无奈的脸,他大概就知道些什么了。
“不去找什么漂亮姑娘一块玩,想来横插一脚当电灯泡?啧,口味真独特。怎么,你还想堵我们的吗?”
“宋欣悦,你别老把文山他藏着掖着好不好?你就让我和他聊几句不行?微信你还逼他给我删了。”
“哦,想和你好兄弟好好叙叙旧是吗?现在不行,以后我给挑时间来,让你俩好好聊聊,这总行吧?”
“…”他看向齐文山。齐文山挤眉弄眼的想要表达着什么,赵九川试图破译。但被宋欣悦发现,随后捏了一下齐文山的大腿。
“嗷—”齐文山惨叫一声。
“听话哦。”她给了齐文山一个微笑,“好了,黄毛龟,我对你够客气了吧。时间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现在请你先去主持班级特色活动吧,可别影响了班级形象。”
这最后一根眼中钉,也该拔掉了。
接着她拉着齐文山就走,齐文山转过头来向赵九川用跳动着的眉毛向他道歉。这次,他就能破译出来了。
“唉。”他空叹气。
“你最近怎么对他这么严防死守的啊,话都不让我和他说了。”腿部还是一阵阵的痛。
“去年文化节的时候,你就和他,还有那些狐朋狗友的一起逛了。都没想到我…所以以后,就只能和我一起了。”
“可是,去年的时候你也没邀我啊。”
那时宋欣悦处于感情萌发状态,还不是很变态呢。
“额,那,那时我在等你来找我的。不过,现在我也明白了,等是等不来的,必须要我自己亲自去拿才行。”
“行吧,那你打算先去哪里逛啊?”
“就先这样闲逛呗,瞧见个什么好玩的,就再去玩不就好了?”
“也行吧。”
两人呢,就这样肩并着肩,走在走廊上。走廊里的行人大都是两人一组,三五成群,时不时的还能碰见风纪委员组成的巡逻队。在文化节要是还形单影只,估计就要被当作奇怪的人了。
“我们进这里面看看呗。”
“好啊。”
这个班级组织的活动是一个碰碰青蛙大赛,参赛者要操控一只铁皮青蛙,把握好节奏,看谁能先碰倒其他人的青蛙。
“这个看着挺有意思的呢,文山,我要玩!”
“人家比赛还没结束呢,等着吧。”
一番激战下来,现在场上还剩两只青蛙,狮子头—红烧,浪里绿条—牛蛙。
红烧和牛蛙彼此对视,顿时火光四射,颇有气吞山河之势,不翻对手不罢休。
牛蛙率先行动,以闪电般的速度一蹦一跳着,正不断缩小与对手的距离。红烧也快速反应,作出防御姿态。漂亮!红烧闪开了对手的进攻。
见那红烧一个转身,顿时转守为攻。一个顶击,牛蛙大喊一声:“苦也”便被推翻在地,没了生气。
真乃高手过招,只在分秒之间。牛蛙击败不少对手,心气浮躁。故而被红烧抓住时机,一击而败矣。
此之谓——骄兵必败。
在一旁看的两人那叫个跃跃欲试啊,毕竟看着也不是很难,手和脑子都表示它们学会了。
“哼哼,终于是轮到我们了,文山你就看我拿下个第一来吧。”然后,上场不到两分钟两人相继出局,毫无游戏体验。
“啊啊啊,可恶啊,那个青蛙它搞偷袭,不然我肯定不会出局这么快的。”宋欣悦很是懊恼。
“好了,菜就多练,别怪人家,再去下一家看看吧。”
“唉,好吧。”她又重新振作起来。
“欸,等下。”她突然停住脚步,拿出手机来看着什么。
“啊呀,文山,社长叫我去活动室拿个东西给他送过去,得先过去一趟了。”
“嗯?拿东西吗?需要我也去帮忙吗?”
“不用了,我先过去看看,有需要再叫你,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噢,好,那你快去吧,快去快回。”
“嗯。”她一溜烟的走了,齐文山便靠着墙等着。但是没过一会,口袋里的手机就传来了震动。
“喂,文山是我哦。唉,本来还以为我一个人就能完成的,还是需要你帮忙呢,快来。”
“哦,好的,我马上就来啊。”这次换她等他了。
齐文山很快就来到了社团活动室门口,把手放到了门把手上。不知为何,他有股奇怪的感觉,感觉进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他的身体在做最后一次的警告。
齐文山怀着忐忑的心情,扭开了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