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忠强气得脸都绿了,这到底是前世来讨债的,“对不住啊,这孩子就是这样。”随后他凑到几人耳边轻声说道:“给我好好治治他,等过段时间我会带曼琳回来咱们一起聚聚,这些钱你们拿着花。”
他眼睛死死盯着里面的陆寒舟,最后什么话都没说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黄家村。
黄老大看着手里的钱,眼睛都亮得跟灯泡一样了,“还好曼琳当初没听我们的话跟镇上那个杀猪的在一起,虽然是做别人外面见不得光的女人,但好歹那个男人疼她爱她,要不然咱们可没那么多钱花。”
他把钱分了三份,黄家三个儿子每人一份,就连黄老太都有一份,陆忠强还给他们留下了一些补品之类的,这些是他偷偷带过来的,陆寒舟跟白婉仪都不知道。
他平时也会给黄家寄钱过来,而且这一次他交代过黄家,他们出去上工的时候一定要把陆寒舟带上,最好就是在这边跟女同志发生点什么,到时一辈子都别想回市里。
这是黄曼琳跟他商量过的结果,而且陆嘉宇也同意,既然家里人都同意,那就只好把人带到这边来,等过段时间,陆忠强会回到市里,把死老头子弄死,顺便把白婉仪解决掉。
最好的办法就是给白婉仪找个男人,到时自己回去抓奸,这也是黄曼琳的计划,到时他再煽动厂里的人让白老头退下去。
陆寒舟并不知道他们的计划,等到了晚上的时候,他也没有在黄家吃饭,而是去了山上,他会打猎,去山上搞只野鸡回来打打牙祭。
黄老大见他出去想进去翻他的东西,刚打开门就被一支箭射中,还好中的是肩膀,要是脑袋的话他一定会死在这里。
他吓得脸色煞白,没想到这死小子居然这么狠毒,随后大家以为没什么危险,三个男人都跑进去拿起他的背包进行一番翻找。
等他们打开行李袋的时候里面一条手臂粗大的蛇正对着他吐信子。
“啊!有蛇!”那条蛇直接就跑出来缠在他身上,黄老大吓得都尿了出来,“救命,救救我,我不想死。”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进来了,谁知道这个陆寒舟居然会这么变态,带着一条蛇到处逛。
黄老二立马出去拿棍子对着那条蛇就是一顿揍,随后那条蛇就放开黄老大对着爬过去,吓得黄老二猛地往外跑去,不过那条蛇并没有跟着出去,而是回到了那个蛇皮袋里待着。
“没想到这个死小子居然还带着一条蛇过来,这是想把我们都杀了吗?气死人了,难道就这么算了?”黄老大一脸怒气,他可不想就这么算了,而且刚才自己还吓得尿了出来。
可他闺女眼珠子不停乱转,那个男人长得可真好看,比大队里的每一个男人都要好看,而且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好看的男人。
她今年都十九岁了连一个上门说亲的人都没有,大队的人都在笑话她,甚至说她这辈子都嫁不出去,这可差点没把她给气死。
而且她爹也许会把她卖给老男人当媳妇,她不想嫁给老男人,她想找一个好看的年轻男人,谁不喜欢长的好看的男人?她还听说他们想把这个男人迷晕,然后就在他床上放一个寡妇,说他玷污人家清白,她想做这个女人。
想法在脑海里闪过一直挥之不去。
但陆寒舟又岂是这么容易对付的,他早就知道黄家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他就把自己的好兄弟带了过来,那条蛇其实是他穿书的金手指,平时没事的时候会帮他对付那些坏人,甚至他还能听得懂那条蛇说的话。
而且那条蛇其实是毒蛇,但不会对他还有他身边的人下毒,除非是陆忠强那样的人。
要是他们进去搜自己的东西,那么这条蛇一定会帮自己教训他们的。
黄家三个儿子一个闺女,每一个儿子都生了两个孩子,只有黄老大生了一个闺女,也许是出了黄曼琳这样的事,导致黄家一家人对黄云还算好,所以便一直没给她说亲,而是想找一个跟陆忠强差不多的男人嫁了,就算是跟黄曼琳一样都无所谓,他们只想要钱。
陆寒舟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处有三个茅草屋的地方,他放眼看过去,好像还是认识的人,正躺在躺椅上的人不是沈清歌又是谁?
他慢悠悠走过去,“沈同志,好巧,咱们又见面了,事先说好,我可不是跟着你,而是在黄家村过来的,你就一直住在这?”
他眼神往茅草屋那边扫了一眼问道,随后便坐在她对面,拿起桌子上的零嘴吃了起来,一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顺便还招呼沈清歌也吃。
“你也吃,这瓜子炒得可真香,等下次要是有机会的话我给你炒一些过来,还有这个煎饼也是,太香了。”其实他是饿了,要不然他都不会吃别人的粮食,随后他把野鸡拿出来。
“给你的,我懒得生火刚好看到你在这,就过来吃了点东西。”等吃的差不多,他这才停嘴。
没想到这个沈清歌跟自己在书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这下他可以百分百肯定眼前这个沈清歌不是重生就是穿越的。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子眼中多了一些亲切感。
沈清歌看了眼地上的野鸡,“你打的?那我就不客气了。”随后把马盼娣喊来,“盼娣,等会咱们吃窑鸡,你把这只鸡拿去杀了吗,等会我做。”
随后就把书本放回屋里,这才拿着铁锹出来准备挖土,陆寒舟听到窑鸡的时候也馋肉了,便跟在她身后。
“让我来吧,沈同志,我有个不情之请,等会吃窑鸡的时候能给我一点吗?就一点就行。”在现代的时候他有一个助理家里在农村,他去过一次,而且还有幸吃了一次窑鸡,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其实他还是一个很接地气的霸总来的。
沈清歌把铁锹递给他,“行啊,鸡屁股给你一个。”当然这是开玩笑的,她就是看不惯他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很是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