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夜家,资本就是雄厚,老祖都到达了化神阶段吗?”那金牙修士闻声不寒而栗,头皮发麻,紧张的情绪顺着眼里暗淡的眸释放而出。
夜家乃是上古世家,根基深厚,声名显赫,权势滔天,那是曾经存在过的一大霸主。
这个时代夜家的名声本来都落下到鲜有人谈的地步,然而林小栩的角色扮演却愣是将夜家的场子给寻了回来,他借助的就是夜家的名声来虚张声势。
他这么一说,清醒的洪家人无一不心惊胆战,纷纷发声恭维,全是一些奉承的言论。
听得小栩美滋滋的,恍以为我是真是夜家的公子哥呢。
“夜公子夜家如日中天,化神大能修士恐怖如斯,又是人脉广泛,天下闻名,我等自是佩服的五体投地。”金色门牙的男子躬身行人臣之礼。
这不仅会是他的意思,让洪家长老老祖知道了也会效仿他们与上古世家夜家修好。
三州之地各大家族之间的关系就是大大小小的皇室,每个家族都要找靠山形成联盟,保持中立态度的家族数之不尽,洪家也是其中一个。
“这么多蓝灵石我也收下了,你们莫见怪啊,哈哈。”林小栩掂量着手里的蓝灵石块笑道。
“不会不敢,若是夜公子满意的话,日后登门拜访相送三千都是小数字。”洪门的人皆对小栩卑躬屈膝,溜须拍马,一边拱手一边吹着彩虹屁。
“好了,你们全都该走了,晕倒过去的洪家人你们找担架抬走,他们都没死,留了口气呢。”林小栩瞅了眼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洪家修士。
“是,来人,你们都把他们抬出人皇天!”男子抱拳,本该是他拦路挣个三百蓝灵石收队,怎奈遇到了硬茬,倒贴了三百蓝灵石不说还得面带微笑的说好话。
这门生意就是有风险的,没能耐地赚点小钱。
不过要懂得见好就收,否则小命丢了都不知道在哪一天。
镶嵌金子大门牙的修士快速地逃离了这方,他今天是被这个夜家的少年夜云散发出的气势给征服了,临走时都是正对着小栩躬身后退,行的礼仪与他们家的老祖相差无几。
“大人,我们这就走了吗?放他们进去的话万一波及到公子长老就不妥了。”
并非人人都如他那般懂得放手,就譬如身旁这几个长不清醒的小子。
他们还挺记仇的,被夜云搜刮了钱财后愤愤不平。
“你们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不走的话那请问你有什么资格和那夜云较量?”他也很无奈,畏于强势者,该服软的时候没有半点的犹豫,甚至跪一宿都行。
“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我们洪门的人遍地都是,长老也在附近,未尝不能一战。”
“就是啊,说着我都窝火,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像是个奴隶!”
几个年轻人心高气傲,桀骜不驯,在小栩面前唯唯诺诺,离开小栩后翅膀又硬了。
“是的,遍地都是,遍地都躺下了。”他瞪了一眼几个青年,直言不讳道:“说实在的,你们也差太远了,傲慢的性格得改改,不然迟早会付出代价的。”
几人听到这也都沉默不语,确实也没资格说,依仗的不过是长老。
“把我们的人都抬走吧,要是被少爷府主知道,你们八成都要被炒鱿鱼!”镶嵌着金门牙的人混迹尘世多个年头,懂得不少的人情世故。
“那夜家来了化神阶段的修士我们需要通知长老吗?”身侧的人问道。
“需要,我亲自去禀报,我之所以不让你们和那夜云冲突不过是想与夜家修好,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即便长老知晓这回事,他也不会帮你们的。”
说着这金牙修士便一个人朝着另一边走去,而剩下的洪家人也两两抬着担架离开。
不远处,林小栩也靠近了盘龙山的山下,这座山太雄厚了,雄厚到像是万山之祖,像是无数座山岭堆集在一块儿地,山下那青黑色的树木树干杂草都很茂密。
山路崎岖难行,前路艰险,人烟气息颇重,妖氛亦很浓密。
且属金丹修士的气息最为旺盛,仿佛这里是在开金丹修士的大会呢。
林小栩定足观望了半晌都没发现一个人影,天鸦和玉兔仙子走在靠前的位置,他们的脚步也可谓是畅通无阻,也或许是这两股力量领头的缘故,即便有蛰伏在暗中的修士也不敢靠近。
“这山有外山和内山,也是山中山,进去的路有很多,走哪条好呢?”天鸦和玉兔仙子都顿着身驻足在了山脚外几百米的位置。
“山中山……那不跟不周山差不多啊,这里金丹的气息好重,我们得谨慎点啊。”林小栩呼吸了一口气,那复杂凌乱的气息十分的刺鼻。
“非要进去不可吗?”玉兔仙子好像不情愿。
“肯定要进去啊,里边万一有回到上界的办法呢?这都说之不定的,搏一搏嘛。”天鸦倒是会说话,大饼一画,目标一显,饶是玉兔仙子也愿意同他们寻找人皇经。
林小栩见之,心头也有所安慰,毕竟玉兔仙子也不俗,实力手腕强劲,搭配上天鸦,他和楚萱儿的处境就和温室一般。
“这盘龙山真像是一条长龙盘在上边啊,你看看那很粗的一条是什么,近了看是耸立而起的陡坡。”紫萱指了指略显阴暗的山腰。
此刻如银蛇般飞舞的闪电落在了那里,接着密布的乌云上落下了细雨。
天色与气氛都差得不能再差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兆,那股死寂的气氛让人不安。
林小栩等人眼前面临的山景也是前所未有,那稀奇古怪凸起的石头以及从未见过的植被都在这座盘龙山里尽数体现,加上这片黑褐色区域的土地,满满都是异界的感觉。
“诶,那不是李不笑和他媳妇繇儿吗?”林小栩看到了几百米外右侧的李不笑。
李不笑和摇动着狐狸尾巴的繇儿相伴,俩人一前一后地从那一段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