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大明太多奇葩了
作者:迈克尔杰克驴   我刷视频通古代,古人都亚麻呆了最新章节     
    大明位面。
    朱元璋面色阴沉的望着天幕,忍不住叹息道:“老朱家这到底是出了个什么玩意儿啊?”
    对于朱厚熜,朱元璋真的无话可说了,只能寄希望于后面的皇帝力挽狂澜,让大明尽早的恢复兴盛。
    然而接下来天幕要介绍的皇帝却依然有很多奇葩出现。
    大明第十二位皇帝:朱载坖。
    朱载坖生于嘉靖十六年正月二十三日,乃明世宗朱厚熜的三子,其母为杜康妃。
    此前,明世宗长子哀冲太子朱载基未满两月便早夭,次子朱载壡则早其一年多出生。
    朱载坖出生同年,世宗还得了四子朱载圳。
    嘉靖十八年,世宗册封次子朱载壡为皇太子,三子朱载坖为裕王,四子朱载圳为景王。
    同年七月,世宗第八子降生,然亦夭折。
    此后,世宗后宫再无皇子诞生。
    十年后,嘉靖二十八年三月,刚行完冠礼的皇太子朱载壡薨逝,储位空缺,按次序,裕王朱载坖当为太子。
    可是呢,世宗却把儿子夭折的原因怪到太早立储上,而他喜欢的道士陶仲文曾经劝他“二龙不相见”。
    等到朱载壡死了,世宗就后悔没听陶仲文的话。
    所以啊,他不但不立朱载坖当太子,还尽量不见两个皇子。
    嘉靖三十一年(1552 年)三月初一日,朱载坖和朱载圳行了冠礼。
    第二年二月,他们就娶了王妃,出宫住在京师的藩邸里,每年有三千石禄米和一万贯钞。高拱、陈以勤、殷士儋、张居正等人先后担任裕王府的侍讲,辅导朱载坖的学业,还帮他打造了一个“好皇子”的形象,好让他继承皇位。
    嘉靖三十三年(1554 年)正月,朱载坖的母亲杜氏去世了。
    朱载圳的母亲卢氏在世宗身边侍奉,再加上朱载圳聪明机灵,反应快,又会交际,很会讨父皇欢心;而朱载坖呢,则比较迟钝,内向,所以世宗就更喜欢朱载圳了。
    在生活上,朱载圳从母亲卢妃那里能得到更多的赏赐,而且他交友广泛,还有权臣勋贵猜测世宗的心思,觉得他会被立为太子,就纷纷给他送礼物,好进行政治投资。
    所以朱载圳的生活就很富足啦。
    朱载坖生活窘迫,仅能依靠所得禄米、钱钞来维系个人、家庭、府邸官役以及侍卫的日常开销和俸酬。
    就连皇室应有的恩赐,他都不敢直接向世宗请求,而是通过贿赂内阁首辅严嵩之子严世蕃来获得。
    嘉靖时期,内府在北京开设了宝和、和远等六家“皇店”,负责管理外地客商贩卖的杂货,由一名提督太监主管,所得盈利除正项上交给御前外,其余都用作提督内臣的经费。
    裕王府经常派人从这些皇店的进项中求取一部分。
    在这种情况下,朱载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生活。
    此后,朱载坖生儿子都尽量避免上报世宗,比如三子朱翊钧诞生后就没有取名,也不敢在满月时举行剪发礼。
    自朱载壡死后,世宗一直拒绝正式立储,将朱载坖和朱载圳二王同等对待,“礼服无异”,导致“外论汹汹,谓莫知适从”。
    礼部尚书徐阶在朱载壡死后不久曾三次请求建储,均未得到答复。
    后来他又请求在冠礼、婚礼等事项中“先裕而后景”,也令世宗不满。
    朝臣为确保自身政治利益,逐渐分化为以徐阶为首的拥裕派和以严嵩为首的拥景派。
    嘉靖三十九年(1560 年),前左春坊左中允郭希颜先于京师散布流言,称严嵩企图谋害朱载坖,以确保朱载圳成为储君。
    待舆论形成后,他请求让景王就藩、立裕王为储。
    世宗阅览奏折后大怒,下令将郭希颜处斩。然而,为了平息朝野议论,世宗还是在同年十月决定让朱载圳就藩,封地选在自己昔日封地附近的湖广德安府。
    嘉靖四十一年(1562 年),严嵩倒台,徐阶出任内阁首辅。
    即便如此,这也不能表明朱载坖已获得储位。
    嘉靖四十三年(1564 年)冬,世宗向徐阶提及明成祖立储的旧例,并询问朱载坖是否因久候而心生怨恨,暗示了对朱载坖的不满。
    有宦官将此消息泄露给朱载圳,朱载圳随即上疏请求前往武当山为世宗祈祷,世宗命徐阶拟旨。
    正当徐阶为难之际,朱载圳传来患病的消息,并请求医治疗病,徐阶趁机拟旨让他养病,无需启程。
    不久,传来朱载圳病死的消息,时为嘉靖四十四年(1565 年)正月。朱载坖成为世宗唯一的儿子,这才确立了他实际的储君地位。
    嘉靖四十五年,世宗沉疴难起,此间,裕王府旧臣高拱入阁,张居正、陈以勤分任礼部右侍郎和吏部左侍郎。
    其地位提升,实因朱载坖继统之势渐明。
    十二月十四日,世宗病危,自西苑移驾乾清宫,未及召见朱载坖,便龙驭上宾。
    徐阶请朱载坖入宫主丧,并草拟遗诏,次日颁布,“罢斋醮、土木、珠宝、织作,复大礼、大狱、言事获罪诸臣”,最要者,传位裕王朱载坖。
    其后,经文武百官军民耆老三次奉旨劝进,朱载坖于十二月二十六日举行登基大典,于皇极殿即皇帝位,改元隆庆。
    旋赐子名翊钧,次年立为皇太子。朱载坖即位后,即着改革父皇遗留问题及诸弊政。
    即位当日,释海瑞于死牢。
    又为嘉靖朝因谏言获罪诸臣平反,优恤录用,同时惩治先朝谄媚助恶之宗室辽王朱宪?及一批文武官吏。
    同时,拆毁道观神坛,禁止斋醮,逮治方士王金等人,追夺邵元节、陶仲文等方士的官爵。
    不过,朱载坖登基没多久,又让臣民有所失望。
    但朱载坖并未有所改观,还对石星、詹仰庇、李已等劝谏他的言官施以廷杖。
    隆庆朝的内阁有九名大学士,分别是徐阶、李春芳、高拱、郭朴、陈以勤、张居正、殷士儋。
    其中最重要的是徐阶、高拱、张居正三人,三人皆有才干,但互相倾轧。
    隆庆之初,徐阶与高拱争权,徐阶借助言官之力,迫使高拱及其同党郭朴黯然离场。
    然而,徐阶曾因劝谏朱载坖而得罪不少宦官,张居正也与高拱联手,勾结宦官李芳,逼得徐阶退位,让李春芳当上内阁首辅。
    高拱在隆庆三年(1569 年)十二月卷土重来。高拱一心想要报复徐阶,唆使言官上疏抨击徐阶所起草的世宗遗诏是对先帝的污蔑。
    又揭露徐阶的三个儿子在故乡为非作歹、子弟奴仆横行霸道、徐家强占数万顷田地、高息放贷谋取暴利欺压百姓等恶行。
    自己更是连上《正纲常定国是以仰裨圣政》及《辩大冤明大义以正国法》两疏,其核心要义就是指责徐阶“欺瞒先帝,假传圣旨”,企图将他置于死地。
    朱载坖对其上疏嘉奖为“忠悃”,但并未处置徐阶,据说他对此“不甚解”。
    隆庆五年五月,李春芳致仕,朱载坖任命高拱为内阁首辅。
    他和张居正同心辅政,犹如日月同辉,创造了一系列重大业绩。
    朱载坖对内阁辅臣十分宽缓,对于矛盾尖锐、斗争白热化的双方或各方,大多采取平衡调和的态度;对难以留任的人,一般会命有关部门配给盘缠和仆役,保持礼遇。
    朱载坖将朝政交给阁臣,自己则深居宫中,纵情声色,即使出宫也不忘游玩,比如他在隆庆二年二月率群臣到天寿山祭陵时,本欲出游再祭祀,经徐阶劝谏才作罢。
    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他不断向国库提取巨额银两以供御用,隆庆四年四月,他命令提出太仓银三十万两到宫中,引发包括首辅李春芳在内的群臣强烈反对,被迫减为十万。
    但此后他不听劝谏,继续巨额提取太仓银。
    他不仅大兴织造,还派遣太监李佑等人常驻苏杭,负责督促织造和解输业务。
    地方官员必须定期向这些太监奉上“常例”,每一批加织,每一次发下新的花样,主管的太监都必得一笔厚赂,否则,必会以“碍妨御用”之名找茬。
    当时江南刚经历倭寇之乱,疲惫不堪,工部向其陈述这一状况,强调江南人民“实乃陛下所宜怜也”。
    朱载坖却对此置若罔闻,工部又请求按照“原发花样令其督造”,不要增加“续发花样”,朱载坖则以“朕用不可缺”为由,让李佑继续“遵旨织造”。
    隆庆四年(1570 年)三月,他传令南京加织缎匹至十余万,又命买绵二万五千斤。
    隆庆六年(1572 年)二月,又遣内臣往苏杭织造龙袍、翟服、绒锦、鸾带。
    朱载坖登基后,更是沉迷女色。
    他在裕王府时还谨小慎微,“姬御甚稀”,即位后就“掖廷充斥”。
    即位两年半,就封了十三名妃子,嫔以下的临幸女子更是不计其数。
    他每次选宫人啊,都要三百来个,都是十一到十六岁的民间小姑娘。
    因为这个,江南那边还搞出了“拉郎配”的风潮。
    朱载坖即位后越来越放纵,身体也越来越差,到隆庆五年(1571 年)下半年,他得“色痨”这事儿都快成公开的秘密啦。
    隆庆六年(1572 年)正月下旬,朱载坖病魔缠身,手腕上还长了热疮。
    稍微康复后,于闰二月十二日上朝,随着钟声悠扬鸣响,文武百官如过江之鲫般鱼贯而入,依次进班站立。
    高拱和张居正从内阁走出,沿着北面拾级而上,过了会极门,望见乘舆停放在御路中间。
    高拱心生狐疑:“皇上不御座,难道是要去文华殿吗?”
    赶紧趋步向前迎去。这时有几名内侍如疾风般疾驰而来,大声传呼宣召阁臣。
    待他们二人快步行至乘舆前时,朱载坖已经下了金台,面带怒色而立,诸内侍如群星拱月般环跪于两侧。
    看见高拱赶到,朱载坖面色稍霁,上前用力拉住他的衣襟,似乎有话要说。
    高拱心有灵犀,立即奏道:“皇上为何发怒,皇上现将何往?”
    朱载坖余怒未消地说:“吾不还宫矣。”高拱劝解道:“皇上不还宫,是要去哪里?望皇上还宫为是。”
    朱载坖就让高拱送他回宫,路上还亮了亮手腕上的伤疤,嘴里念叨着:“我家祖宗打下这二百年的江山传到今天,有个长寿的皇帝,那可是社稷之福啊。只可惜东宫年纪太小了!”每说一句就叹口气,还不停地使劲捏高拱的手。
    高拱一见这情形,忙问:“皇上您洪福齐天,怎么会这么说呢?”
    朱载坖嘟囔着说:“有人欺负我。”
    高拱赶忙安慰道:“是谁这么大胆,冒犯皇上,咱们老祖宗可有重法,皇上您告诉我,我一定严惩不贷。皇上您病才刚好,可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朱载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着气说:“好多事都是那些太监搞坏的,先生你哪里知道啊?”
    在朱载坖的要求下,高拱一路牵着他的手,把他送回了乾清宫,张居正和随后赶来的成国公朱希忠也一起陪着。
    朱载坖进殿后,又把高、张二人叫到他的御前,说:“自古以来皇帝的后事……你们好好商量着办吧。”
    中间有两句高拱他们没听清,大概是在交代后事。
    出殿后,朱载坖又让太监传话,让高拱在宫里守着别乱跑,高拱便拉上张居正一起留下了,皇上也同意了。
    晚上,高、张退至端门外西阙内臣房值宿。
    四天后,朱载坖身体有所好转,高、张才回家。
    五月二十二日,朱载坖病情加重。
    二十五日下午,朱载坖病危,传阁臣高拱、张居正、高仪进乾清宫,领受顾命,辅佐年幼的太子朱翊钧。
    此时朱载坖已不省人事,第二天(五月二十六日)卯时就驾崩于乾清宫。
    七月初三日,群臣上谥号契天隆道渊懿宽仁显文光武纯德弘孝庄皇帝,庙号穆宗。
    九月葬于明昭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