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赤裸裸地针对我,背刺我了!就要做好被我敌视的准备。
虽说法治社会,我不能做什么违法的事情。但你落到我手上,求到我头上。
你看我会不会理你!’心中愤愤不平地骂着,花邪烨也自然知道对方找自己是想要干什么。
因为花邪烨、林梦瑶等人,也会时不时用别人的号跟着骂几句。
知道对方想要什么,花邪烨自然是不会同意。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对方陆续换了十几个号码打过来。
毫无意外,都被花邪烨拉到了黑名单中。
这下彻底清静了下来,花邪烨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哪知中午的时候,朱一垒的电话打了过来。
“可以啊爷们儿,礼部那边找你的电话,都打到我这儿了!常放那小子,我也认识。
还是头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软话,得给你竖大拇指。”刚接起电话,朱一垒有些夸张的笑声便从手机中传来。
脸上有丝无奈闪过,这就是花邪烨不是太愿意与人接触的原因。
朋友多了,到处都是朋友的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的朋友。
他惹到你了,还得让你朋友跟你说,给他一个面子。各种关系的纠缠下,想要简单报个仇都难。
叹了口气,花邪烨有些烦躁的声音响起:“怎么?垒哥也要做他们的说客?”
“别,我可没那么大能耐。也不是来当说客的,就是常放这家伙让我问问你,这件事还有没有的聊。
听那个语气,没得聊的话,他们怕是要用一些特殊手段了!
要我说的话,能聊还是聊聊的好。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握着我们的咽喉呢!
真刚起来,我们还真刚不过人家。人家后面是官方,我们平头老百姓的是不是?”
后面朱一垒没继续说下去,也没挂掉电话,就静静等着花邪烨的回复。
思索一会,花邪烨还是决定给对方一个机会,同时也给自己一个拔去这根刺的机会。
“行!垒哥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我把最后一个拉黑的号码拉出来了,你让他打给我吧!”
“多谢多谢,不管怎么说,哥哥这张老脸是保住了!等你回燕京,我请你好好吃一顿。”朱一垒长长松了口气。
挂掉电话,朱一垒把手机收了起来,很是不悦地看着常放:“内容你听到了,用最后一个号码给他打过去吧!
别搞官僚主义那一套,现在的小孩跟我们当年可不一样。你越是用官僚作风,对方越是要跟你硬刚。”
“那是礼部下属的电话,只能等一会上班以后再打了。
要说还得是垒哥关系广,还得是垒哥有面子。”常放不断拍着朱一垒的马屁。
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容,朱一垒忍不住奚落道:“没想到,属实没想到啊!
没想到你还有拍我马屁的一天!真应该带个摄影机,把刚刚这一幕拍下来。”
很是尴尬地笑了笑,常放没再说什么。只是低头吃起了菜,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和无奈。
“其实我挺好奇的,你们礼部应该没大傻子啊!怎么就拒绝了《你的名字》的密匙延期呢?
《你的名字》可是纯华夏电影,无论是电影中的社会背景、还是出演的主要演员、又或是投资方都是地地道道的华夏电影啊!
打压纯种的华夏电影,你们是怎么想的?”朱一垒眯着眼看着常放,眼中满是不解和鄙夷。
被朱一垒的眼神刺痛,常放直接把筷子一摔,接着伸手拉扯着脖子上的领带:“你问我?我还想问那些萨比领导呢!
一部好的电影,一部赚钱的电影,30天能赚37亿票房的电影。延期申请,说拒就拒啦?
他踏马的倒是容易,逼一句不通过就行。
那些院线、那些影院、片商、还有粉丝怎么骂我们的?祖宗十八代都被人刨出来骂啊!
现在出问题了,又得我们这中层去解决。
我们踏马踏马踏马的招谁惹谁了?你踏马拒绝的时候,也没问老子意见呐!
你一句话拒绝了,完事老子还得给你擦屁股?操操操操操!真踏马的踏马!”
从桌上把弹出去的筷子拿回来,常放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接着大口大口吃起了菜。
见常放的样子不像是作假,朱一垒眯了眯眼:“这就更不对了!你能想到的事情,那些领导会想不到?
既然能想到,他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感觉礼部最近没热度,没人骂礼部心里不舒服?特意来找骂的?”
“先说清楚,这是小道消息。至于是不是真的,我都不能确定。”压下嘴里的菜,常放看了看包厢的门。
没感觉有什么异常,常放一边扯着领带,一边说自己听到的消息:“据说是国师给领导打了个电话,领导这才拒绝的。
至于为什么国师会知道《你的名字》申请延期,领导又为什么同意拒绝,这些我就不知道了。
毕竟这个消息是真是假,我都不清楚,更别说其他了。”
“林简文是对方得意门生,又是他公司里的明星导演。
他下手使绊子的话,倒是也说得过去,合理!”朱一垒很快就想到一种,很是合理的可能。
都是千年的狐狸,常放当然知道朱一垒为什么问这些,这也是常放为什么愿意来找朱一垒的原因。
只要朱一垒把你当朋友,是会处处为你着想的。
眼看时间已经不早,常放张嘴塞了两块鲍鱼,起身一边收领带一边向门口走去:“走出这个门,刚刚那些话,我都不会认。
你明白我什么意思,那些是你道听途说的。至于是听谁说的,至少不是听我说得对吧?”
“成,跟我搞这个?我是那种嘴上没把门的人吗?”看到常放如此小心的样子,朱一垒有些无奈地摇头。
在门口整理着领带和着装,常放也摇了摇头:“我是担心你吗?”
“放心吧!他也不是那种乱说的人。”想到花邪烨的样子,朱一垒感觉花邪烨不会乱说的,至少是不会把自己说出去。
“哦~总之出什么问题,源头就到你这里了!明白?”此时的常放,与刚刚好像不是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