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的东西。”她拽着老太太的手腕,目光凉凉:“不然我就报公安了。”
老太太鬼鬼祟祟时,大家就注意到了
只是她嘴巴太厉害,隔壁床的小年轻骂不过她。当没看到。
这会儿忽然听到端云清大喊捉贼,还要报公安,立即就看过去。
年轻男子问:“妹子,你丢东西了吗?”
端云清颔首,“嗯,我昨天晚上放在里面的小包裹不见了。”
“那里面放有我的银镯子和两百块钱。”
又是钱又是银镯子的,都是值钱的重要东西。
小年轻吓一跳。
老太太一听,立即蹦起来要动手,“你这死妮子。老娘才没有拿你的银镯子。你不要血口喷人。”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讹人东西的。”老太太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脱端云清桎梏。
她开始用撒泼打滚这一套,但端云清不为所动。
“你还不还我?不还我东西我就报公安。让公安把你抓进去。”
老太太冷笑连连,根本不为所动,“报警了又能怎样,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偷了你的东西?”
端云清见她无所畏惧,转头看向男子,“大哥,能否帮我跑腿?去帮我报公安?”
年轻男人轻轻点头,转身要走。
这个时候,端阿娘回来了。
看到端云清跟老太太起争执,她吓一跳,问:“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端云清几句解释完经过,“……事情就是这样。阿娘别担心,我已经让同病房的大哥去报公安了。”
老太太见端阿娘回来,开始为自己叫屈,开始大喊自己被人冤枉。
端阿娘的视线落在她鼓囊的胸口,冷笑,“你先别急。省点力气嚎。等公安到了你再解释也是一样的。”
老太太:“……”
病房门口围观的人:“……”
公安局就在医院旁边百米的距离,几名公安很快就到了。
老太太看到他们,开始嚎叫自己有多不容易,自己被冤枉的事。
几名公安听着她嚎,头痛欲裂。
只因为这个老太太,他们见过几次,每次都是因为手脚不干净。
老太太干嚎,声音凄厉,隔壁的婴儿都被她给嚎醒了。
端云清忍无可忍,趁着大家不注意,冷冷地睨着老太太的眼睛,无声地传递着自己眼底冷意。
老太太被她的眼神唬住,声音戛然而止。
端云清看向公安,指着老太太胸口,“我的手镯内圈有我的名字,我村里的长辈都能帮我作证。”
“不信你们拿出来看看。”
端阿娘点头,“是的。我家闺女的手镯内圈有她名字的缩写。是她爷奶打的。”
她看向老太太,“你说我们冤枉你,那你把东西拿出来给公安同志检查。”
老太太还想狡辩,但端云清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眼神看起来很恐怖,她害怕自己再说什么就被她灭口了。
“我鬼迷心窍,我的错,我还给你们行了吧。”老太太从怀里掏出布袋丢给端云清。
真是晦气,她都还没来得及打开看看里面都有什么东西。
端阿娘接过去,打开布袋检查,里面的钱和手镯子都在。
“公安同志,东西没少。”端阿娘厌恶地看向老太太,“你得给我闺女道歉。”
老太太不干了,嚷嚷着自己命苦:“东西我都还给她了。你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凭什么还要我这个老太婆道歉。”
“想要道歉没门,除非你们从我老太婆的尸体上踩过去。”
老太太耍无赖,公安要是态度强硬点,她就各种闹,哭闹着说他们欺负小老百姓。公安根本不敢拿她怎么样。
看着她躺在地上撒泼打滚,端云清双手抱胸,不是很在意地说:“老太太,不用你道歉了。”
“阿娘,我们走吧。回家。”
端阿娘不明所以地跟在她身边。
闹这么大一通,就如此轻拿轻放了?
路过公安同志身边时,端云清态度诚恳,“辛苦你们来一趟了。”
她扯着公安姐姐的衣摆。
她这次的目的不是老太太偷东西,是另外一件事。
公安姐姐不明所以地跟着她走,另外几个看了眼还在地上打滚的老太太,也跟了上去。
端云清转头和端阿娘说:“阿娘你去结账吧,我跟姐姐有点话要说。”
相比那个老太太,端阿娘对公安同志是很放心的。
“你也别烦人家。”端阿娘叮嘱几句,下楼了。
端云清看向身后的几个公安同志,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意来,却是爆出一个炸弹:“哥哥姐姐,我看到你们公安局通缉的罪犯了。”
呼呼告诉她通缉犯就在这家医院,她就在想怎样才能悄无声息地喊来公安。
回到病房,看到老太太偷东西的行为,她开始大闹。
公安同志听到她的话,警惕的同时又倒吸一口冷气。
“你在哪里看到的?”他们不敢四处看,就怕打草惊蛇。
“人在哪里?”
目前通缉的通缉犯手法十分凶恶,寻找很久的线索,一无所获。
同时也通缉很久了,没有任何消息。
现在好不容易有他消息,几位同志都很兴奋。
同时也担心,若是再次被他逃跑成功,想要再抓她,就很难了。
“在楼上。最后一间病房。”端云清看着两位魁梧的公安,“二楼的位置有个窗口,要是逃跑的话,很容易就跑掉了。”
那二人立马明白她给出的信号,和另外三个公安说:“我和老张去楼下守着。”
“好。”他们已经决定好包抄了。
端云清则是带着人来到二楼的一处病房门口。
几人还没来得及行动,病房内传来什么落地的声音。
几人对视一眼,暗叫不好,推门而进。
窗户留下一片衣角。
三名公安扑到床边,就见那人挣脱老张和老白两人,想要逃跑。
端云清有强迫症,罪犯都送到自己跟前来了,怎么能让他跑了。
她将着急的三人组扒拉开,手中是瓷杯的碎片。
看着罪犯逃跑的频率,计算着合适的位置,手中尖利的碎片投掷出去。
碎片不偏不倚,正中罪犯的膝盖。
他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求生欲使然,他试图爬起来再跑。
可腿膝盖受伤,身上又有伤,他哪里跑得过老张和老白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