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垂眸,只是降位加禁足啊,啧,这年羹尧的势头可真足啊
雍正拍了拍齐月宾的手说道:“月宾,再等等!!!”
齐月宾听懂了雍正话里的意思,勾了勾嘴角:“皇上,臣妾明白”
随后垂下眸,指望不上你这个皇帝,那还是我自己动手吧
齐月宾在生机丹的调养下,身体各方面已经越来越年轻,但气质又是宁静致远的
雍正第一次觉得自己之前真的对齐月宾忽视了太多
扭头看向简陋的房间和没几样饰品的梳妆台,心里的愧疚达到了顶峰
“苏培盛,将永寿宫收拾出来,等端妃身体好了之后就搬过去,再让内务府那群踩高拜低的狗奴才将端妃的月例全都给补齐!!!”
“嗻”苏培盛一路小跑,艾玛,这端妃要起来了啊!!!自己可得将这事儿给好办才是
“皇上,臣妾不用搬宫,这延庆殿很好,远离喧嚣享受宁静,况且这么些年臣妾也住习惯了”
齐月宾越是这样说,雍正心里就越是愧疚
强硬地将这件事儿给定了下来:“咳咳,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你好好养身体,朕晚上来陪你用膳”
景仁宫
宜修笑的很是畅快:“哈哈哈哈!!!年嫔你也有今日啊!!!!”
笑着笑着,泪就流了出来
剪秋一脸担忧地看向宜修,自家主子的吃的苦可不那端妃少啊......
宜修拍了拍剪秋的手说道:“本宫没事,只要本宫还是皇后,那她们就全都是妾,受宠那又如何,只有本宫才是国母,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见年嫔受惩罚啊,今晚高低都喝一杯庆祝一下,对了,你待会开私库给端妃送些东西过去慰问一下”
“是”
慈宁宫
太后听闻年世兰去找齐月宾的麻烦,还当着皇上的面要掐死齐月宾
“这...这年嫔的脑子真的没问题吗?”
竹息:“太后娘娘,年嫔脸色并没有伤心,只有恨意,那端妃日后......”
“唉,端妃...”对于齐月宾,太后也是愧疚的,当年那碗坐胎药是自己和皇帝下的药,只是让齐月宾背了个锅,这么些年她从未口吐过一句怨言,倒是个好的
“竹息,替哀家去给端妃送些东西,这可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啊”
“是”
延庆殿
齐月宾看着点头哈腰、赔礼道歉的黄归全无感
东西收下后直接将人赶了出去
黄归全摸了摸头:不是说端妃娘娘温柔至极吗?今儿个一见也不像温柔的啊,那眼神冷的都以为是到了冰窖呢
随后苏培盛又带着一排宫女和一排太监走了过来
“端妃娘娘吉祥,这是皇上特意给您安排的宫女和太监,都是没伺候过其他小主的,您看看可有顺眼的?”
延庆殿里就只有吉祥一人伺候,实在是有些累人,更何况即将搬过去的永寿宫更大,还是留两个在身边伺候吧,万一将吉祥给累病了就不好了
最终选了一个宫女一个太监留下
“端妃娘娘,是这批剩下的不合心意吗?奴才马上给您换一批过来”
齐月宾坐在椅子上淡淡地说道:“苏公公,有两人够了,我这儿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
苏培盛一愣,想到之前整个延庆殿就只有吉祥一人,抿了抿嘴将剩下的人带走了
等苏培盛走后,齐月宾直接给留下的两人一人拍了一张忠心符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二人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请主子赐名”
“那就叫如意和五福吧,吉利”
如意\/五福:“谢主子赐名”
“起来吧,吉祥,你带着这两人去熟悉熟悉环境吧”说完,齐月宾就闭上眼开始休息
其实是散开神识来到翊坤宫,将痒痒粉撒在了年世兰身上
【哼哼,先给你个小小的惩罚】
养心殿
雍正见苏培盛回来了,便开口问道:“人都送过去了?”
“回皇上的话,端妃娘娘只留下了两位,说是够用了”
雍正皱起眉头:“就两个?这哪里够用了”
随后也想到了往日只有吉祥一人伺候的场景
无奈地揉了揉头:“夏刈,多安排几个暗卫去保护月宾”
“是!”
夏刈的动作很快,刚收回神识的齐月宾敏锐地发现延庆殿周围多了5个暗卫
【皇帝这是保护我呢,还是监视我呢?】
没成想闭着眼睛,闭着眼睛,还真就给睡着了
等雍正来的时候都没醒
齐月宾醒来看着身边的雍正还很是惊讶:“吉祥,皇上来了,你怎么没叫醒我啊”
吉祥面带微笑地说道:“主儿,是皇上不让奴婢叫您的,你好不容易睡得如此香甜,就是奴婢都私心想让您多睡会儿”
齐月宾笑着点了点吉祥的脑门儿:“快去传膳吧,这都快酉时了吧”
雍正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并没有打岔,只觉得在这里终于享受到了片刻的宁静,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等吃完饭,雍正也没有离开,反倒是坐在一旁拿起一本书慢慢翻看,今日就让自己偷个懒吧
苏培盛站在门外愣了愣,见雍正正在休息,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个消息说出来
“愣在门口干什么?”
“皇上,翊坤宫的侍卫过来说年嫔娘娘不知怎么滴浑身起了大片大片的疹子,痒得都不能忍,过来问问能不能给请各太医去看看”
“虽是禁足,但身体不舒服还是可以请太医的,你带着太医走一趟吧”
“嗻”
齐月宾勾了勾嘴角,看来痒痒粉已经起效了啊,
很快苏培盛就回来回话:“皇上,太医说年嫔娘娘没有大碍,可能是碰到什么东西过敏了,太医已经给开了药了”
【nonono,那些药可解不了痒痒粉的哦~~不过也就痒7天,7天过后就不痒了,前提是不要抓挠,要是挠破了那可真的回留疤的哦~~嘻嘻嘻】
雍正点了点头,并没有起身去看望的打算,反而扭头看向齐月宾,齐月宾一脸无辜地看着回看着他,雍正舔了舔嘴角,看来这还是个会伸爪子的小猫啊
雍正的直觉告诉他,这事儿是齐月宾做的,虽然齐月宾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但嘴角的笑容确实怎么都没压下去
雍正到没有生气,年世兰又是折磨又是掐死的,人家怎么就不能还击一二了呢
翊坤宫里
年世兰痒得都快哭了,苦药喝了,药浴也泡了,可这痒就是消不下去
颂芝也在一旁着急:“娘娘,您可不能挠啊,您皮肤娇嫩,万一留疤了可就不好了”
一听到可能会留疤,年世兰也不敢伸手挠了
可是痒啊,真的好痒啊!!!
年世兰满屋子的转圈圈,又痒还不能挠,真的太折磨人了
直到最后体力耗尽才慢慢睡了过去
没成想睡梦中也痒,一痒年世兰就挠一下,挠挠真的好舒服,然后越挠就越停不下来
次日颂芝看着满脸、满身全都是抓痕的年世兰直接吓出了尖叫声
翊坤宫再次请了太医
年世兰看着满身的抓痕直接将翊坤宫里能摔的东西都给摔了
“颂芝,这事儿皇上知道吗?”
“娘娘,太医肯定会告诉皇上的”
“那皇上怎么还不来看我呢~~~”年世兰眼巴巴地看向门外流眼泪
宜修得知年世兰浑身起了疹子还自己将自己给挠伤后,早膳都多喝了半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