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从徴宫回到角宫没有多久,宫远徴便拉着芷昔到了角宫,就连上官浅都有些微微惊讶,她这刚从徴宫回来,宫远徴之前不是在医馆制药呢吗,怎么突然间就拉着芷昔到了角宫,是出了什么事情?
上官浅在心底默默的猜测着。
宫远徴看到一旁站着的上官浅,连个招呼都没打,直接忽略了她,拉着芷昔往宫尚角的房间里跑去,芷昔被宫远徴拉着,路过上官浅的身边,还冲着她笑了一下。
“哥。”宫远徴急切的喊着宫尚角,“宫子羽通过了第一关试炼。”
宫尚角听到声音,慢慢的放下手中的文书,抬头看着他,道:“慌什么?”
随后,宫尚角起身走到了前面的案几边,抬手倒了三杯茶:“不是还有另外两狱么。”
宫远徴听到宫尚角的话,也将芷昔拉到案几边坐着,表情还是有些不太高兴。
哼,宫子羽那个废物,还不知道他是怎么通过的第一狱试炼呢。
“哼,那个废物,这在里面也有十几将近二十天了,出来也不为奇了。”宫远徴嘴硬的挑着宫子羽的刺吐槽道。
说着,还颇为骄傲的看着宫尚角:“还是哥哥厉害。”
芷昔听到这话,差点没把喝进嘴里的茶给吐出来。
芷昔强硬的压住止不住上翘的嘴角,不行,不能笑,她要给小狗留点面子。
岂料,宫尚角可不给他留面子,直接开口说道:“我当初,也在里面困了十几天。”
宫远徴:······
“咳。”宫远徴尴尬的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冲着宫尚角笑了笑,然后端起桌上的茶杯,掩饰住自己,喝着茶缓解着尴尬。
“对了,哥。”宫远徴似是想到了什么,急忙转移话题:“我在医馆查了二十年前的那次选亲的医案,兰夫人当时确实是经过重重检查进来的,宫子羽的确是宫家的血脉。”
说到这,宫远徴就紧皱着眉头:“可是执刃为何会放任这个谣言传了那么多年?”
芷昔听到宫远徴的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还能是为什么,他渣呗。”
“渣?”宫远徴有些不理解的看向芷昔。
宫尚角也面带疑惑看着芷昔。
“他喜欢兰夫人,却又不愿哄着兰夫人,对待人家也不好,反而还任由这谣言乱传,想要迫使兰夫人向他低头,照我说,他娶了人家,还随意污蔑那女子的清白,他能是个什么好东西。”说到这,芷昔便一肚子火气。
她倒不是同情兰夫人,毕竟她与她又不认识,还没什么交情,她单纯就是对那个执刃感到恶心,这个世界的女子本就注重名节,他还用这种方式想要让那女子低头,兰夫人的死,跟那个执刃就脱不了关系,他死了正好。
“不可胡言!”宫尚角有些愤怒的呵斥着芷昔。
芷昔可不怕他,直接当面翻了他一个白眼。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芷昔说道,“若是你父亲任由这谣言传到你母亲身上,你会怎么想?”
“还是,你们宫门的男人都觉得,女子本就轻贱?”芷昔越说,声音便愈加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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