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会这样?”雪长老开口问道。
“所以,我们猜测,宫门内肯定有一个潜藏在宫门许久的无锋刺客,而且在宫门内的位分还不低,否则,是不会知道宫门内百草萃的事情,并且还正好能够将执刃和少主的百草萃替换。”宫尚角开口道。
“那怎么又能证明,不是你们徵宫监守自盗!”宫子羽愤怒的看着宫远徵。
“你是不是蠢?我要真是替换了百草萃,便不会在这里说出来!”宫远徵看着宫子羽说道。
“更何况,这百草萃就是我研究出来的,我又何必去费尽心思替换掉执刃和少主的百草萃。”宫远徵。
“所有人都能够看出来,执刃和少主中毒而亡,第一个怀疑的便是我徵宫,我又为何要这么做?”宫远徵。
三位长老听到这话,互相看了一眼,觉得宫远徵说的很有道理。
花长老开口问道:“尚角,你们有查出什么吗?”
“暂时还没有,只不过,这幕后之后替换掉百草萃,栽赃给徵宫,恐怕就是想要挑起宫门内斗,让我们不和。”宫尚角说道。
“我已经派人加紧探查,并且我觉得宫门内的布防也该换一换了。”宫尚角,“毕竟,能够让人悄无声息的换掉执刃和少主的百草萃,这人定然十分熟悉宫门的情况。”
花长老点点头:“那这件事便交于你去办吧。”
“不行!”宫子羽打断长老的话。
“宫门布防一直是我羽宫负责,怎么,尚角哥哥这是要插手,好让你的人,为你掩盖你的罪行吗?”宫子羽。
“子羽弟弟刚刚答应闯关三狱试炼,这么快就要反悔?”宫尚角问道。
“更何况,我宫尚角做事向来坦荡,又何来罪行一说?”宫尚角。
“你……”宫子羽还想着再说些什么。
直接被上面的雪长老打断:“够了,子羽!”
“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宫门子弟不准内斗,宫门的家规祖训你都忘了吗!”雪长老。
宫子羽听到长老的话,还是有些不服气,眼睛通红的看着宫尚角和宫远徵:“杀我父兄的人,我一定要杀了他!”
宫远徵听到这话,嘴角略微勾起,讽刺的看着他。
希望他到时候能够真如他自己所说,杀了宫唤羽。
宫子羽话说完,便气冲冲的走了。
上官浅和云为衫她们画完画像也回了女客院落,而芷惜则是被宫远徵接去了徵宫。
“云姐姐觉得这顾妹妹当真如她表现得这般天真无邪吗?”上官浅坐在云为衫的对面,给她斟了一杯茶水。
“天不天真跟我们又有何关系?”云为衫端起茶杯面色不显。
“相比于她,你不担心宫尚角所说的事情吗?”云为衫问道。
“什么事?”上官浅疑惑的看着她。
“你是上官浅?”云为衫问。
“是啊,难道你不是云为衫?”上官浅似笑非笑的看着云为衫。
“我不是云为衫,我和寒鸦顶替了本来的云为衫。”云为衫似是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想云姐姐倒是不必担心。”上官浅说。
“什么意思?”云为衫。
“我要是你,我就赌一把,就堵无锋会不会帮你掩盖身份,毕竟他送你进来,也是耗费了不少精力。”上官浅说道。
“或者,你还有一种选择。”上官浅。
“什么?”云为衫。
“在即将暴露的时候,劫持一个人?”上官浅。
“你把宫门想的太过于简单了,就连那个平时喜欢追着侍卫跑的大小姐,也不是个简单的人。”云为衫说道。
“你可以劫持一个丝毫不会反抗你,而且非常有把握的人。”上官浅笑着看着云为衫。
“谁?”云为衫问道。
“我啊。”上官浅说,“你劫持我,我肯定不会反抗你,而且到时候,因为你的行为,宫家就更加不会怀疑我,你最后的牺牲也会变得更加有意义。”
“你心可真狠。”云为衫看着上官浅说道。
“这就算是狠?”上官浅看着云为衫,“我只不过是不想让你最后死的毫无价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