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云为衫和宫子羽一片祥和。
突然,雪公子猛的闯入房间。
“执刃大人,前山传来急报,月长老遇刺身亡。”
“什么?”宫子羽立即起身,吃惊的看着雪公子。
“不行,我要立刻回去!”宫子羽急忙想要往外走去。
“执刃大人,事关试炼,请您仔细想清楚。”雪重子拦住宫子羽说道。
“宫门祖训,试炼一旦开始,不得中断,否则就视为放弃,试炼失败。”雪重子解释道。
宫子羽犹豫了一瞬,但是一想到和蔼可亲,待他极好的长老遇刺身亡了,他便无法继续坐视不理。
“我参加试炼,是为了成为执刃更好的守护宫门。若是……”宫子羽顿了顿哽咽的说道。
“若是让我忽然自己的亲人去世继续专注试炼,这执刃我不做也罢。”
说完宫子羽便起身离开后山,往前山走去。
而前山,宫尚角和宫远徵也看到了缓缓升到天空的白色天灯。
宫尚角交代了苏杉杉一声,便带着宫远徵前往长老院。
进入长老院大殿,便看到月长老被吊在大殿之上,是被人一剑封喉致死。
屏风上还用血字书写着“弑者无名,大刃无锋”的字样。
宫子羽来到长老院,另外两位长老,还有角公子徵公子已经在等他了。
“早跟你们说过,贾管事是受人栽赃,然后被杀人灭口了。”宫子羽看到大殿上一幕,眸中悲伤的说道。
“谁跟你说宫门之内,只有一个无锋刺客的?”宫尚角抬头看向宫子羽。
“在之前贾管事死在牢里的时候我便察觉到不对劲,之前还提醒过各位长老平日要带好侍卫,以防有人袭击。”宫尚角说。
“那为何月长老还是会遇刺。”宫子羽激动的说道。
“这便要问月长老身边的侍卫了。”宫尚角说。
“那周围的守卫难道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吗?”宫子羽问道。
“我们已经仔细盘查过了,月长老身边的守卫是他自己撤走的,大晚上的在议事厅,还将护卫全部撤走,倒像是在见什么人。”宫远徵说道。
“直到大殿之外传来浓厚的血腥味,有人前来查看,这才发现月长老已经死了。”宫远徵说。
“尸体吩咐医馆的人仔细查验过了吗?”宫子羽问道。
“回执刃,尸首除了脖颈上有一道薄如翼的剑痕,其他没有任何的伤。”旁边一位医者说道。
另一边,云为衫被侍卫从后山送回了房间。
云为衫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上官浅坐在她房间里悠哉悠哉的喝茶。
“月长老的事,是你做的?”云为衫问道。
“不是,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上官浅说道。
“不是你,也不是我,那会是谁?”云为衫喃喃道,心下一惊,难道是苏杉杉?
“现场留了字:‘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无名?”云为衫疑惑道。“无名还没死,那之前贾管事房间里搜出来的令牌?”
“可能是放在那栽赃嫁祸。”上官浅说道。
“无名在宫门那么多年,一直沉寂着,怎么会突然跳出来。”云为衫说着。
“除非他有别的意图?或者,受人胁迫?”上官浅说道。
“无名这么做,让宫门越来越戒备,之后我们的行动只会越来越麻烦。”上官浅烦躁的说道。
“你今夜去哪里了,我在你房间可是等了好一会呢。”上官浅问道。
“我在后山。”云为衫说。
“姐姐还真是好本事,哎,我好不容易趁夜探查点消息,结果还出了这档子事儿,这以后行事越来越难办了。”上官浅酸溜溜的说道。
议事厅。
“月长老是被一击封喉,且没有任何外伤,而且月长老还提前将侍卫们撤走,说明,月长老极其信任此人。”宫尚角推测的说道。
“尚角,之前你查贾管事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长老1问道。
“已经有些眉目了,但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宫尚角说道。
“你已经查了一些事,为何不提前告知?”宫子羽愤怒的说道。
“我若是说了,不知道子羽弟弟承不承受的住了。”宫尚角淡定的喝着茶说道。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会不会承受。”宫子羽说。
“我的人查到,贾管事的家人在贾管事出事的前几天就提前搬走了,而他的邻居说,贾管事的儿子两年前得了重病,却被宫门的大夫救治好了。”宫尚角说。
“而有意思的是,我查了宫门内这几年医馆大夫所有的出诊记录,宫门根本没有给贾管事的儿子治过病。”宫远徵接着宫尚角的话说道。
“而且,贾管事的儿子本来都快死了,突然一夜间起死回生,还变得力大无穷。”宫远徵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宫子羽听他总是不说重点,有些着急。
“能有此功效和症状的唯有出云重莲可以做到,而两年前,老执刃将我仅培育的一朵出云重莲,要去给了少主。”宫远徵似笑非笑的看着宫子羽。
“宫远徵!你什么意思?!”宫子羽愤怒的站起身,想往宫远徵方向打去。
“远徵!慎言!”长老3怒吼道。
“少主已经逝世,不可无礼!”长老1也愤怒的说。
“哼,这是你们让说的,现在说出来你们又不接受,查到的事实本就是如此,你们可以在自己派人去查。”宫远徵对着宫子羽冷哼一声。
宫尚角起身将二人拉开,低声训了宫远徵一声:“远徵!”
“诸位长老,我们查到的结果的确如此,除了少主,我们也确实想不出来旁人。”宫尚角对着长老行了一礼说道。
“我自己自然会派人重查,你们不要妄想污蔑我哥哥!”宫子羽甩了一下袖子说道。
“这……”长老1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