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空中暧昧
    瑞秋和邦德两个人在汤姆的护送下回到了家。
    等汤姆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两人的护照。
    这是一点必要防范，否则两个人直接跑掉也很正常。
    不过等到双方合作一次，两人拿到了不菲的报酬后，估计就会安心为唐德做事了。
    搞定了这件事情后，唐德便回到了剧组。
    此时《艺伎回忆录》的戏份已经进行到了章紫怡的戏份，在拍摄完她唯唯诺诺的戏份后，即将拍摄那首电影中令她成名的雪中疯魔舞。
    为了今天，她已经练习了很久了，甚至每天晚上回到房间里也在坚持练习。
    斯嘉丽挂断电话后，发来了几张照片。
    “好啊，你发照片吧。”
    “叫我唐就好。”
    “不够，她有个步伐跳小了，衣服也没有完全舒展开，还差很多。”唐德倒是毫不留情。
    观众们惊叹的看着这一幕，并在回过神后疯狂鼓掌。
    这才是艺伎，在舞台上，她就是当之无愧的女皇。
    “需要，谢谢。”
    “我叫菲谢尔，您呢？”
    斯嘉丽笑着仰头看唐德，脸颊通红，像喝醉了酒：“所以，主人，今天要教育我吗？”
    “所以你在哪儿？我想你了。”
    半个月后，电影进行到了二战后的阶段。
    而在之后的戏份里，章紫怡也用逐渐娴熟的演技证明了这一点。
    “……好吧，你真急，大骑士先生。”
    章紫怡盯着唐德的背影咬咬嘴唇，觉得有些委屈，但还是强忍着去修正自己的舞蹈。
    “太不可思议了。”棕发姑娘说完站起身：“我很喜欢您的电影，能为我签个名吗？”
    “噔噔噔！”
    “啪！！”
    “没错，我已经给航空公司打电话了。”
    “哗！”当音乐响起的刹那，章紫怡身形一动，如画卷般舒展。
    “没错。”唐德看着她一脸惊喜模样，暗道这姑娘演技真好。
    “我在哪儿？要不，你猜猜看？”斯嘉丽似乎又想玩她的猜谜游戏了。
    “大骑士先生可真忙啊……”唐德一听她的语气就知道生气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感觉有人正轻轻的触碰他。
    “看来我们的小千代成长了。”杨紫琼和身边的巩莉感叹一句。
    “好吧，主人……”
    她的一举一动，都如神如魔，完全不似普通的舞蹈，倒有种癫狂的美感。
    第一张照片里，她靠在窗前，穿着丝质蕾丝边睡衣，胸前一片雪白，诱惑又迷人。
    唐德没有避让，所以她的发丝略过了唐德的脸颊，一股淡淡的橘子味立刻充斥了他的鼻尖。
    “唔……”斯嘉丽咬紧牙关。
    “拍完了，已经进入后期阶段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现在才给我打电话，看来圣女小姐在剧组的合作搭档应该也很帅。”
    这几个月的训斥已经让她丧失了不少信心，每次表演后都会试图通过唐德的神情来判断好坏。
    只是当他到家后，却收到了斯嘉丽的电话。
    一曲舞毕。
    “不用谢。”
    巩莉点点头，看向唐德，显然这位导演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今天准备的。
    这一次，她没有说话，站在舞台上，表情严肃郑重无比。
    结合第一张窗户外的景色，唐德觉得八九不离十。
    “或者说你觉得岛国民族到底是什么性格？”
    “你认真的？”斯嘉丽本来只是挑逗唐德，没想到他竟然跨国也要来找自己。
    虽然大家经常希望唐德不要那么毒舌，可如此一反常态的安静，却更叫人觉得难熬。
    “fxxk，你又赢了，大骑士先生，所以你要来领取你的奖励吗？”
    “先生，到时间了。”
    周围是靓丽的空姐身影，她们穿着肉色的丝袜和浅绿色的制服，带着明媚笑容行走在乘客身边。
    “因为他是资本家，他更自由。”
    当晚凌晨，唐德赶到了伦敦，在酒店里见到了斯嘉丽。
    十五分钟后，章紫怡重新跳舞。
    “谢谢。”见他在揉太阳穴，棕发姑娘立刻伸出手帮忙。
    至少毒舌过后，还能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儿，改进就好。
    “您需要毛毯吗？”
    “所以她必须要达到这种标准，无论是任何一位演员，除了尊龙。”
    只有这种气势在，她才能让所有人痴迷。
    两人一见面就相拥在一起，也不管其他的任何事情，直接倒在床上。
    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自信又重新回来了，她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矜持起来，那抹微笑也终于和杨紫琼的表现稍微吻合了。
    唐德当然不是开玩笑，对付斯嘉丽这种女人，就必须要不断地折服她。
    “嗯，好的，到时候我叫您。”棕发姑娘甜甜的笑了一下，接着摇曳着身姿走回了工作间。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章紫怡身上，让她的压力陡增，感觉心里的那根弹簧快要被压垮了。
    现在也是如此，在看到唐德的脸后，她立即紧张起来，屏气凝神，不敢再去看其他人的表情。
    这不同于以往的沉默，让整个剧组都安静了下来。
    随后雪花落下，她的舞姿在人造雪景中快速展开。
    棕发空姐体贴的把毛毯放在唐德身上，然后弯下腰，探过身子帮唐德调整了一下窗户。
    并且在未来三天也一直持续。
    唐德没有再关注她，闭上眼睛，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因为他们改变不了自己悲惨的命运，改变不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必须寄托在金主那里的事实。她们只能把所有力气发泄在其他人或自己身上，她们对细节要求的越苛刻，就越代表他们的无力。”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凹凸身姿和她衣服缝隙里露出的肉色，唐德挑挑眉头。
    “那看来我不能手下留情了。”
    因为《独家新闻》这部电影的拍摄地就在伦敦，并且第二张照片里的圆顶建筑，看起来像极了圣保罗大教堂。
    “什么？”
    唐德撕破了她的丝袜，用黑色布料把她的双手绑在一起。
    “哈哈哈，唐，还说伱没有。”被唐德的调侃一打岔，斯嘉丽也忘了刚才的兴师问罪。
    所以当她站在舞台上的时候，身段一展，袖子轻轻一甩就让人所有人眼前一亮。
    唐德翘起嘴角：“没有，完全没有，所以他们叫什么，我打算以后电影都不用他们了。”
    这一段舞蹈，在雪中如
    罗伯看得满脸赞叹：“太美了，唐，我觉得第一遍就已经足够了。”
    “真的！！你真的找到我了？”斯嘉丽语气里惊疑不定，觉得唐德是在诈她。
    章紫怡喘着粗气抬起身子，完全不用任何人说，她自己就如同真正的艺伎那样，对着大家弯腰回礼。
    被伍迪·艾伦相中，连续出演了几部电影。
    而台下的观众们以及监视器背后的工作人员们也在不断的配合着舞蹈，进行运镜。
    “唐，我好像认识你。”棕发姑娘想了想，忽然惊讶道：“您是《电锯惊魂》的导演对吗？”
    “抱歉，圣女小姐，你知道的，史蒂文先生找我执导了电影。”
    都已经离开了美利坚国内，这环境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认出来。
    “好的。”
    “您想要睡多久呢？”关完窗户后，棕发姑娘蹲在唐德腿边，她的上本身贴得很近，因此唐德能感觉到那份沉甸甸的微妙触感。
    “是啊，现在她更像风华绝代的艺伎了。”
    慢慢的，鼓点越来越强，章紫怡的舞蹈也来到了高潮部分。
    “还挺顽强。”唐德扯开自己的领带：“那就让我好好的教育一下你，圣女小姐。”
    “咚，咚咚！”
    “你真有自信。”
    同时在伴奏声响起后，她用尽全力跳了起来，不敢保留丝毫力气。
    第三张照片则是她躺在床上，似乎是放进衣服里拍摄的，那肉色的墙壁圆滚滚的，看得人忍不住吞咽口水。
    “没错，教育你。”唐德一巴掌扇下去。
    先让章紫怡不断接受贬低，并在她最难熬的时候给予肯定，这种自信心的反弹，会让她迅速找到那种高傲的感觉。
    像现在这样完全不说，倒显得问题很严重了。
    于是他发了条短信：“很好，圣女小姐，你已经被我锁定了。”
    “不，你叫错名字了。”
    唐德坐在监视器前，轻敲着膝盖，等待着音乐。
    “咚咚咚！”
    整个过程里，唐德没有训斥她，也没有和她说话。
    所以她抱怨自己也是正常的。
    剧组又开始修改场景了，唐德也总算从导演工作中抽身，回了趟家。
    至于航空公司，他现在是尊贵的高级会员，毕竟以后少不了要到处飞。
    “因为我还没输过。”
    章紫怡勉强的点点头，笑着道：“我再来一次。”
    唐德看着章紫怡一曲舞动完毕，拿起喇叭面无表情的喊道：“休息十五分钟，再来一遍，章，你犯了三个错误。舞蹈老师，纠正一下。”
    她跳得太过用力，太过惊艳，导致观众们都晃了神，觉得自己仿佛位于真正的岛国中，观看顶尖艺伎的舞蹈。
    “你的服务真好，我该怎么称呼你？”
    见她的状态不好，巩莉和杨紫琼上台和章紫怡说了几句话安慰她。
    可唐德依然给予了不通过的评论，并告诉章紫怡三十分钟后再拍摄。
    自从《迷失东京》获奖后，她的演员之路就坦荡了很多。
    “可以，签在哪里呢？”
    唐德摇摇头：“这是一群没有办法改变自己命运，只能内卷的人，她们比任何人都要讲究细节，都要注重仪式，也比任何人都要疯狂。”
    鼓点加快，章紫怡的舞姿也越来越疯狂，如同真正的疯魔般在大雪中伸手，踢腿，转身，下腰。
    不过即便大家都对此表现出了赞赏，可章紫怡本人却始终心怀忐忑，她的眼神朝唐德的方向撇了一眼，发现他面无表情后，心脏立刻打起鼓来。
    “你自己承诺过的。”
    “是啊，看来这部电影里的女演员一定很好看，否则也不会让大骑士先生这么留恋剧组。”
    不管是任何方式。
    “可她扮演的却是专业艺伎，罗伯。”唐德反驳道：“你认为这部电影中的艺伎是什么人？”
    “嘿，唐，我怎么感觉你一直在针对她。”罗伯皱皱眉：“我觉得这已经很好了，她只是個演员，又不是专业艺伎。”
    顿时一阵波浪蔓延到腰部。
    之后伴随着突兀停止的音乐，她如木雕般定格在舞台上。
    这场印象深刻的教育持续了很久。
    唐德仔细看了看几张照片，大致判断斯嘉丽应该是在伦敦。
    唐德正在看窗外的云层景色，旁边忽然有空姐的声音响起。
    揉揉眼睛结果发现自己没看错，唐德确实脸带笑意的在鼓掌。
    “一个半小时吧。”
    说完，她转身进了舞蹈房，直到三十分钟后才出来。
    感受着细嫩手指的温柔按摩，唐德清醒后的不适感也迅速不翼而飞。
    他转头一看，发现是位棕发姑娘，她的长相很柔美，眼窝深邃，鼻梁高挺，看起来像个混血。
    飞机上，唐德坐在头等舱里，透过窗户俯瞰云层。
    她终于抓住了这个人物的转变。
    罗伯看得直咬嘴唇，因为从眼前的舞蹈里，他感觉到了一种生命力，那是一种坚决的力量，仿佛每一个动作都在燃烧着自己。
    第二张照片她拍摄了一个街景，到处都是尖顶建筑，还有个圆顶建筑在远方，看不清细节。
    “你是在吃醋吗？”
    去年出演了《赛末点》，今年则在拍摄《独家新闻》。
    “等我，晚上我就到。”
    唐德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棕发姑娘正跪坐在自己的双腿中间，摸着他的腿，试图轻柔唤醒自己。
    而当她的眼神下意识扫过唐德时，发现他竟然在鼓掌！
    章紫怡张开嘴巴，十分惊讶。
    不过也对，上次被参加颁奖典礼被耍了以后，他就没有再主动去斯嘉丽所在的地方找她。
    等斯嘉丽最终忍受不了认输后，唐德才带着战利品离开了伦敦。
    “为什么？”罗伯虽然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解读，但觉得和剧本里的艺伎确实相像。
    “伦敦，圣保罗，还需要我继续向下说吗？”
    “和你相比较起来，她们不值一提。”唐德停顿片刻继续问道：“你的电影拍完了？”
    菲谢尔站起身，把一侧大腿面对唐德，然后再其他人看不到的角度微微拉起裙子。
    “您签在这里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