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常喝酒的蕊却在那三杯酒下肚后,有了一点点的晕糊糊的感觉,但意识依然很清楚,蕊也认为只有自己是清醒的。
因为王青妹她们喝了过多的酒后已经打玩成一片了,扑克也打乱了,完全拼酒去了,在那整间屋子里打玩得热火朝天,蕊也就只是在那个凳子上坐着,看着,笑着……
偶尔见他们会碰着自己时才会站起来并退在一边也跟着笑着,那时蕊觉得自己是开心的,虽然内心的不屑还存在着,但不能说自己的行动是可以与内心的真实保持一致的。
而真实的蕊是在这种不屑中寻找着潜意识里想要的快乐!于是也毅然怡然跟着疯了起来,虽然没有王青妹她们那样的疯狂,但是却还是在晕晕糊糊中记得自己喝了苏小斌家的水,那种嗤之以鼻的不可能用他家杯子的想法早就不知所踪了,还在苏小斌家的床上坐了一下,看着他(她)们一个个几近疯狂相互抱着跳来跳去的样子,蕊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堕落了。
蕊用着迷糊的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尽量的想保持着自己纯净斯文的样子,于是抓过早已经被揉成一团糟的被条将盖在身上,用背抵着一边的墙壁,将穿着鞋子的腿靠在床方上,鞋子和脚是伸展在外,这样的姿势让蕊心安了下来,至少自己和任何男生没有任何身体上接触,那自己就算是清白的吧。
从没有这样晚睡的蕊由于生物钟的关系,实在是支撑不住后在迷糊中睡着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保持着入睡前的姿势,在苏小斌的那张床上,右侧着身体呈弯曲状躺在了同一个靠墙的床角落边上,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双手依然抱着被条的一角,蕊觉得自己是被冰凉的墙壁给冻醒了的。
蕊睁眼环顾了一下房间,看了一下那一床铺横躺的所有人,蕊的意识才更为清晰起来,知道自己所处何地,知道自己都做了一些什么,蕊心里的懊恼象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般想大哭起来,可惧怕会被别人知道自己象个坏女孩子般的和这些形形色色的男女曾经在一个床铺上睡过觉的状况吧,把想哭的心硬生生的忍住。
蕊悄悄的动了动,发现睡得象猪一样的几个人居然毫无察觉,或许是真的有些累了,她轻手轻脚的起身,生怕弄醒了那几个人,要是被别人看见这样的一屋子狼藉和交混睡着的几个男男女女,蕊想:自己的名声或许就此完蛋吧。
可是,事已至此,什么都是无用的,自己只得得趁着天还没有亮时,宿舍的同学都还在睡梦中,悄悄的溜回宿舍,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
其实要说没有人知道是不可能的,也或许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别人也无足道哉罢了!
不过蕊当时就是这样想的,希望没有人知道会更好些!
于是蕊就轻轻的掩上门,走出了院子,见着天边的微光照着地面的依稀可见的一线白条路,再经过早上清馨的微风一吹,蕊更加头脑清醒,从来没有那样清醒过,她快速向自己的宿舍跑去。
果然,宿舍里所有的人都还在睡梦中,蕊轻轻的开了门,把门关上后,踮着脚尖悄悄的移动至床边放下蚊帐钻入蚊帐,然后轻悄悄的在床上坐了一小会儿,扫了一眼每张床上的每个人,侧耳听了听,发现静得只有自己出气的声息后,蕊总算是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于是脱掉鞋子,抓过被条,将身体盖住,照着床上躺了下去,准备继续的睡一下。
可是经过这般的折腾后睡意全无的蕊,头脑里反复的出现着昨晚的一幕,回想着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不忍心还是因为自己本就有坏女孩子因子的居然和社会上的混混们同床的事实,让蕊一想就觉得太不可思议,蕊想着:以后无论怎么样都不能犯这样的错误了,于是眼睁睁的瞪着眼直到天明的蕊一听见宿舍里有人起床的动静时,赶紧的闭上了眼睛,直到听见所有的人都纷纷起床时,蕊翻身坐了起来,此时的蕊,才感觉到自己从未有过的疲惫。
虞佳在下床时问蕊,“今天你是怎么了?”蕊心虚的说:“没有怎么了呀!我好着呢!”
“那你每天不都是起得较早的一个吗!怎么今天我们都起床了你还不起床呢?”虞佳笑嘻嘻的说。
蕊一听是说这个事,精神便来了,一下子抛开被子快速的拉出双脚伸进床前的鞋子里面便站了起来,差点撞上了刚才到地面的虞佳。
虞佳说:“你干嘛呢!坐在床上半天不起来,我一下来,你便象是打了鸡血一样跳的一个就起来了,神戳戳的!还真想和我碰头不是?”
蕊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哈哈的大笑起来了事!
蕊想:还以为昨天晚上那样晚回来被她发现了呢!看来还真没有,要是有估计她肯定会问的,看来我回来的那个时候还真是人们晚上的熟睡期。
蕊心情便愉快了起来,没有想到虞佳又问:“你那朋友昨天走了?”
蕊装着说:“哪个朋友?”
虞佳说:“就是那技术学校的那个老乡呀?”
蕊说:“不知道!”继而又想:你和别人一起离开舞厅的,怎么会一点也不知道。
于是便又说:“可能还没有吧!昨天她们到苏小斌家去玩扑克了,我也去玩了一会儿就回来了!都那样晚了也不可能走了,估计还在玩扑克吧!”
蕊想:虽然自己也参与了,却也不能为了推脱自己便把别人说得那样不堪吧!还是少说为妙!
虞佳说:“哦!是那样哟!她们还真去苏小斌家玩呀?不知道有什么可玩的!”
蕊顺着说:“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