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告急,何老将军重伤濒死。
大将军何奈的亲兵冒死向秦正求援,直到耗尽最后一口气。
秦正心绪难平,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战争,大家相安无事不好吗,非要拼个你死我活,图什么。
大乾与北元,和平相一直相安无事,也不知道北元皇帝哪根筋不对,突然发动战争;
大乾不得不被动迎战。
何老将军奉命前去边关,抵御北元大军。
何奈出征才几天,就传回噩耗,何老将军重伤濒死。
秦正心情很糟糕,只想着赶快去营救老将军,还要替老将军找回场子,替老将军报仇雪恨。
要怎么救,秦正还没想好。
重伤,老头儿重伤,应该是先给老头儿疗伤。
要不要带兵前去,可秦正根本没有带兵的经验;
况且,秦正手下,基本全是新兵,新兵上战场,和送死没什么两样。
秦正还在犹豫,可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何奈重伤,如果得不到医治,恐怕真的会死。
秦正当然不希望何奈死去。
不过,秦正还有顾虑,没有朝廷的命令,若私自带兵出征,即使是大胜,也是重罪,不杀头,也好不到哪去。
看来带兵过去,很显然,是行不通了。
救人如救火,秦正管不了那么多了,人命关天;
秦正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单枪匹马,只身赴边关,救援何老将军;
虽然是自己一个人,起不到多大作用,但凭自己的武功,至少能把老将军带出险境,保住老头一条命。
想好后那就去做,秦正回到家,收拾行李。
气血丹、返生丹、精元丹各带了一瓶;
“百香增寿丹”也带了一粒;
秦正还带了甲胄,是老太公送的,老太公还嘱咐秦正,要好好保管,将来某一天或许用的上;
长枪,老学究给的;
还有长弓,三叔送的;
马匹,良驹,郡守秦无疆送的,四脚白的“乌云踏雪”;
嘿,还挺有意思,东平西凑,将军的行头俨然齐了。
这些人似乎早有有预料,秦正将来某一天会征战沙场,所以,早早的送上行头。
不敢再胡思乱想,秦正继续收拾,自己还应该带哪些东西。
“寿元果”,带些吧,以备不时之需,战场没有东西补充体力消耗,尤其是气血消耗,带些“寿元果”,有备无患。
气血丹已经所剩不多了,要不了几天就没了。
要不再带些银子,好像用不上吧,兵荒马乱的,也没处花去,还累赘,就不带了;
还不如带点儿干粮,路上吃。
“洞天令\",随身携带,这应该是秦正目前拥有的最贵重的东西了。
一个念头闪过,秦正唤出“洞天令”;
又仔细观察“洞天令”上那些光点,发现标记“道一洞天”的光团,小了许多;
原本“道一洞天”的光团,占满整个洞天令牌,现在只占拇指大小的地方,空出来一大片漆黑空间。
秦正试着输入气血之力,一阵微光闪过,洞天令上赫然多出一个新的光点。
秦正很惊讶,这新增的光点,标记的是哪里?
集中精神,朝这个小光点看去,没有恍惚感传来,还停留在原地没动。
难道在洞天外面不能瞬间移动?
接着秦正出了密室,来到后院。
秦正再次看向刚才标记出来的小光点,眼前一花,眨眼的功夫,秦再次回到密室。
原来如此,可行,秦正欣喜若狂。
如果可以在平渡标记多个地点,那岂不是说,遇到危险可以随时逃跑?
“洞天令”,真是个好宝贝。
秦正反复试验了几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秦正明白了,这“洞天令”还能这样用;
标记新地点后可以瞬间移动;不单单是洞天世界内部,外面也可以。
就是不知道覆盖的范围有多远。
好宝贝,这样一件宝物彻底颠覆了秦正的认知。
秦正心里暗叫一声叫好。
秦正还有几个大胆的猜测,不过还不确定,要先尝试几次,才能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
讲了这么多,其实秦正耽搁的时间并不多,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而已。
好像还缺点儿什么,秦正将心神沉入丹田,
丹田之中,原本金灿灿的金丹,一直在吐着气旋,现在居然停止了,不知道为什么。
秦正试着吃了一颗气血丹。
很快,丹田内的金丹,又开始缓慢转动,九个小孔在慢慢的吐着气旋。
金丹好像在吃东西,吞食气血之力,吐出气旋。
秦正没有犹豫,直接选择了“洞天令”上那代表百香果树林所在的光点,只是眨眼的功夫,秦正就到了百香果林。
发动“周天步”,几个呼吸,就摘了上百个寿元果。
秦正疯狂开吃,吃完后,再看金丹;
只见金丹吞吐气旋的速度快了许多,金丹也在不停的转动。
秦正再次发动周天步,几息的时间,又摘了上百颗果子,继续吃。
秦正还自己嫌吃的太慢,把果子放进嘴里,直接用气血之力震碎,直接吞。
秦正吃完后继续观察丹田。
只见金丹开始高速运转,九个孔洞不停的吐着气旋;金丹的颜色也越来越亮,甚至还爆发出阵阵金色。
没发现什么不对,就不再关注丹田的变化。
秦正再看“洞天令”,那代表秦正密室的小光点。
一个空间变换,秦正再次回到自家密室。
带好行李,出了密室,来到房间,拿起长枪,就准备出征。
门外,汤和、赵刚、刘一柄三人都在;
汤和、赵刚两人都没说话,刘一柄对秦正拱手,道:“大人,你这是,准备去哪?”
秦正道:“我去边关,何老将军待我不薄,如今危险,士卒冒死求援,我不能不去;”
“你们几个看好平渡,有处理不好,或者难以决断的事,可以去漳县找白先生,让他定夺。”
刘一柄明白了,秦正是非去不可了,就没再多言。
汤和道:“带我一去吧,好歹有个照应,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算个帮手。”
赵刚用热切的眼神看着秦正,道:“大人,带我去吧,我出身行伍,大大小小的战役也参与不少;”
“安南都护府在建时,大大小小的仗,打了十几场,我要和大人同去,与大人并肩作战。”
秦正道:“好了,你们两个别争了,都走了平渡怎么办?”
“我虽然去边关,我可不是去打仗的,是去救人的。”
“我刚才说的,你们几个好像没听明白,何老将军受伤,我是去给何将军治伤,不是去跟乃蛮人拼命的。”
“以我的推测,何老将军之所以受伤,很有可能是被高手偷袭,何老将军,堂堂宗师,普通高手很难伤到他。”
“你等应该知道,在平渡作乱这些贼人,有一部分被称作‘边塞飞贼’,这些人就是来自北元。”
“他们大多是武林高手,还有可能宗师,甚至是大宗师。”
“何老将军本身是宗师境高手,能正面击败他的,恐怕只有大宗师可。”
“大宗师,人间武圣。”
“这样的至强者,你等三人功夫虽然不弱,可面对大宗师……也帮不上忙。”
“好好看家,等我回来”
秦正说完,没再继续说下去,拿起行李,出门了。
“看好家,尤其是‘边塞飞贼’,你们找机会,把他们清理干净了。”秦正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三人向秦正离去的背影拱手作揖。
秦正跨上秦无疆送的宝马,朝南城门而去;
守卫认得是秦正,赶紧打开城门,放秦正离开,随后合上城门。
秦正马不停蹄,一路狂奔到张邑,给马补充了精料和水之后,继续赶路。
普通人夜间骑马赶路,其实是很危险的,若是马匹踏空,非死即伤。
好在秦正此时武功今非昔比,已经抱丹成功,身体发生了许多不可思议的变化;
比如说视力、听力、五感、还有感知力;
甚至有时候还能预知未来一些变化,还挺准确的,这也大大超过普通人的范畴。
黑夜,秦正引导马儿一路向北,狂奔了八十多里;
终于,马儿有些受不了了,秦正知道不能再继续赶路了。
人受得了,马撑不住了。
看见一家驿站,秦正打算给马儿补充草料和水。
秦正下马,到驿站门口,大喊开门。
一个衙役装扮的人打开了门,看着秦正;
秦正没再说话,出示了校尉令牌,那驿卒仔细辨认,确定是真的后,吓得慌忙下跪。
秦正拦下他,让他抓紧时间,给马补充精料和水,接着驿站内一阵鸡飞狗跳,秦正的要的东西很快备齐。
秦正只是静静的等着马儿进食,一个邑丞打扮的中年,小心翼翼的问秦正:“将军是否要打尖。”
秦正看了邑丞一眼,道:“不必麻烦了,我要赶路,你等留一人候着,其他人该休息休息,不必都留在这里。”
驿站众人没有一个敢动的,都静静的看着秦正,等候秦正的吩咐,马儿终于吃完草料和水,秦正上马继续赶路。
秦正走后,驿站上下,全都瘫软在地。
一个个大汗淋漓的,明显吓的不轻。
邑丞很庆幸,还好这位校尉大人脾气好,没有怪罪。
第二天清晨,秦正终于赶到白虎关。
原本的雄关,经历战火,现在残破不堪。
城楼上还插着大乾的旗帜,还好,白虎关还在。
秦正通报了姓名,又出示了令牌,这才让秦正入关。
此时,秦正一身甲胄在身,虽然报了姓名又出示了令牌,还是被一群手持兵器的士卒虎视眈眈的围在中间;
一旦发现秦正有任何异动,就毫不犹豫的攻击。
秦正也很奇怪,既然姓名和令牌都没问题,那唯一的问题就出在自身的甲胄上了!
守关的将校,盔甲都是银白色;秦正的盔甲却是黑色,而且样式也不一样。
大乾士卒,尤其是重甲,穿的是明光铠,秦正的居然是鱼鳞铠。
虽然是令牌是云骑尉的,确实是真的;
可是这身牛头不对马嘴装扮,显得突兀,太扎眼了。
一个校尉走到秦正跟前三尺,站定,眼神锐利的看着秦正,问:“你到底是何人,来白虎关又有何目的,如实说来,不然别怪我剑下无情!”
秦正一拱手,笑道:“漳县县丞、云骑尉,秦正见过将军,诸位同僚。”
“秦正”这个名字好像很耳熟,好像谁一直念叨来着。
哦,打了一天的仗,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就是想不起来。
校尉又有些疑惑,接着问道:“你虽然是军中校尉,可你这身甲胄?”
“哎,我是文官,现在担任涿郡漳县的县丞,云骑尉虽然也是军中职位,那是勋爵,甲胄是家传的,驻军大营的甲胄,试了不少,基本都不合身。”秦正继续道。
秦正耐心回答,相信只要误会解释清楚了,应该就没事了。
这些常年守卫在边疆的将士,秦正打心眼儿里尊敬,更不想与他们有摩擦或者不愉快。
“可是,你这马匹、马鞍,又是怎么回事?”校尉继续盘问,对秦正的话将信将疑。
秦正叹了口气,道:“哎,这事可有的说道了,甲胄家传的;兵器叔爷送的;长弓是我三叔给的;马匹是涿郡太守秦无疆秦大人赐予的;马镫、马鞍,是一个老将军送的。”
秦正说完,周围传来一阵轻笑。
那校尉涵养不错,强忍着没笑出声,不过涨红的脸还是出卖了他。
校尉没再盘问,对秦正做了个请的收拾,秦正抱抢行礼,道:“多谢。”
校尉与秦正并肩而行,问秦正道:“将军此来何时?”
“寻人。”秦正回答的很简洁。
校尉又问道:“是不是你们家有亲人走失,来边关寻人?”
“不过边关可不太平,这些日子经历过厮杀,白虎关险些易手;”
“乃蛮人甚至已经占据半边关隘,我等九死一生才重新夺回白虎关,现在回想起来,还后怕呢。”校尉道。
“此事,我也有所耳闻,不知道能不能带我去见见大将军,我就是为大将军而来。”秦正道出此行的目的。
校尉此时眼神警惕,拔出兵器凝神戒备;
周围的士卒一个个纷纷举起手上的兵器,对准秦正;
还有士卒已张弓搭箭,瞄准秦正。
此时,秦正只要稍有动作,就会被击杀在当场。
秦正一脸的无奈,叹了口气道:“我又不是来行刺的!昨日天刚黑,我就接到边关急报,说大将军遇险,这才马不停蹄,连夜赶路,一晚上跑了三百多里,才赶到白虎关,诸位不要误会。”
说完,秦正左手又在怀里一阵摸索,取出一张带血的牛皮纸和一块传令牌,是昨天那位通报边关告急的士卒留下的。
校尉接过令牌和牛皮纸,仔细端详,再没疑问了,赶忙躬身向秦正道歉;
周围的士卒纷纷收回兵器,向秦正赔礼,秦正摆摆手,道:“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气。”
校尉疑惑的问:“可,援兵,就将军一人?”
校尉几次称呼秦正为将军,也不知是何缘故,秦正不懂,也没好意思问。
“大军出征,长途跋涉,兵器、甲胄、粮草备齐,非一日之功,我为先锋,大军随后就到。”秦正没敢说就他一人,只能说大军随后就到,说的不对,恐怕会影响士气。
秦正说完,周围的士卒一阵欢呼。
就连那位校尉精神也放松不少,笑着对秦正道:“有劳将军了,里边请。”
秦正跟着校尉,一路前行,入眼处,到处是伤员,很多房屋还冒着黑烟,到处破破烂烂的,这难道就是战火洗礼下的白虎关吗?
秦正没经历过战争,也不清楚战争到底有多残酷,只是道听途说。
现在看来,战斗的激烈程度,恐怕远远超过预期了,不敢继续想象。
终于到了一座宽阔的院门。
校尉介绍说这是白虎关太守府,如今的中军大营。
秦正认真打量,原本雄伟的太守府大门,也被火烧过,“太守”两个字一片漆黑,就只剩下“府”字,还清晰可辨。
进了中军大营(太守府),里面的人多了起来;
过了中院,来到后院,一个吊着胳膊的中年男子引起了秦正的注意;
看见秦正到来,慌忙起身,语无伦次的,道:“秦……秦……你怎么来了。”
校尉很好奇,问那个中年,道:“老田,你们认识?”
老田笑的很开心,拍拍秦正的胳膊道:“认识,当然认识,小侯,我给你介绍,这位就是大将军经常念叨的,秦正秦校尉,现在在漳县任职;”
“秦正,这位是小侯,侯三春,我这条命就是他给救回来的。”老田道。
“误会了,真是误会,原来这位秦大人,就是大将军天天念叨的那位啊。”
“哎,都怪我,脑子糊涂,秦小哥报姓名的时候,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总觉得这名字很熟悉,可就是不知道从哪儿听过。”侯三春很是歉意,又有些惶恐,尴尬的笑着。
“不碍事,不碍事,都自家兄弟,再说白虎关刚经历过大战,严加防范,绝对没错。”秦正打圆场,接着又问:“老头儿如何了?”
秦正口中的老头儿,自然指的是大将军何奈了。
田校尉和秦正熟悉,常听秦正喊大将军老头儿,大将军居然不生气。
田校尉脸露悲切,低沉着声音,道:“很不好,怕是……,你快去看看吧”
“带我去,”秦正催促道。
秦正终于再次看到何老将军,此时,老头儿正静静躺在床上,脸如蜡纸,容颜消瘦,双目紧闭;
秦正正要上前,突然跳出来一群兵丁,挡在前面。
当看清是秦正后,纷纷退开。
秦正朝众人躬身行礼,道:“多谢诸位兄弟,还请保护好大将军。”众人给秦正还礼。
秦正坐在床沿,给老头儿检查伤势,查的很仔细。
众人也目不转睛的看着秦正的动作。
当秦正揭开老头儿的衬衣,却发现老头儿的胸口有一个黑色的掌印。
秦正用手一摸,一股灼热感,顺着秦正的手,传入秦正的身体。
秦正惊叫道:“人间武圣,‘炎阳掌力’,是谁这么狠毒?”
秦正在跟随师父白先生习武时,听过白先生的介绍。
江湖上有一种很阴毒的纯阳掌法,打在人身上,并不会立刻死去;
而这种纯阳掌力携带着火毒和其他毒素,不停的侵蚀伤者的生机;
直到七七四十九日后,生机断绝而亡;
这四十九日,伤者一天比一天疼;
这种疼痛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秦正很好奇,问道:“北元难道把武圣境的高手也派出来了?”
“那就棘手了,不过老将军的伤势拖不得,快去准备一缸清水,我来给老将军疗伤。”秦正吩咐道。
众人很快准备好清水,随着秦正继续吩咐,众人为老头儿除了衣物,放进水缸中。
秦正从丹田之中引出气血之力,慢慢的输送到老头身体内,寻找到老头的受伤的位置。
慢慢的用气血之力消磨对方的掌力。
随着疗伤的深入,秦正身上也冒出淡淡的白气,凝而不散。
众人骇然,这秦正的功夫到底到了何种地步了,难不成也是人间武圣?
众人都带着疑惑,还有好奇,静静的看着秦正给大将军疗伤。
秦正继续给老头儿疗伤。
疗伤,秦正没学过,这都是他自己摸索出来的。
据练义父留下的“小册子”上的记载,抱丹之前,先找病;
找到后,是消除病灶。
秦正在自己身上用的顺手,现在用在老头儿身上,看来效果也不错。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秦正身上的雾气越来越浓,很快把老头和秦正都包裹在里面;
在场的众人只能看清二人大致的轮廓。
此时,秦正的功力已经运转到极致了。
一个时辰后,随着秦正一声大喝;
老头儿嘴里吐出一大口黑血;
老头儿也悠悠转醒。
秦正也缓缓收功,包裹着二人雾气也瞬间消散。
秦正额头有一层细密的汗珠,显然,疗伤把秦正也累的不轻。
老头儿醒了,众人眼神热切,看看大将军,又看看秦正,差点儿欢呼起来,但是碍于军令,没敢吱声。
秦正见老头醒了,就喊了一声:“将军醒了,感觉如何?”
老头儿一转头,看见是秦正,假装生气,骂道:“小兔崽子,来就来吧,还把老子放在冷水里泡着,想冻死老子吗?”
又觉得是不是骂的太单调了点儿,老头儿又朝秦正脑袋上又拍了几巴掌,才气哼哼的停下。
老头儿其实早就醒了,只是碍于面子,不好立即睁眼。
秦正替老头儿治好胸口的掌伤,就醒了。
不过秦正好心,又给老头儿消除了全身的暗伤。
暗伤尽去,老头儿浑身轻松,对秦正的感激之情到了极致。
老头儿也不得不承认,对于秦正,自己确实看走眼了。
老头儿伤也好了,就气哼哼的要起身。
众人七手八脚的给老头儿换好衣服,抬上床,老头儿这才消停。
老头儿躺好,秦正又给老头儿喂了一颗“百香增寿丹”。
老头儿说什么也不肯吃。
秦正有些无奈,道:“算我卖给你的,以后还钱。”
老头儿吞下丹药,骂骂咧咧的道:“老子穷光蛋一个,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秦正只是笑笑,朝众人拱拱手,就出去了。
侯三春陪秦正离开的,还给秦正安排了住处,就带上门出去了。
中午有军卒给秦正送饭,秦正吃完饭,就躺在床上休息。
又吃了几把气血丹,接着还吃了十几颗寿元果。
感觉吃饱了,就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