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胡国图龙太子的女儿身份得到确认的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震惊了整个东胡国。东胡国使团紧急派遣使者,日夜兼程地将这个消息送回国内。得知此事后,东胡王怒火冲天,他无法容忍自己的亲人遭受如此待遇,当即决定倾尽全国之力,陈兵秦国边境,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威势。
李信站在高处,远远望去,只见那片广袤的平原上,密密麻麻的东胡骑兵如同黑色的海洋一般铺天盖地而来,一眼望不到尽头。他们手持锋利的长枪和弯刀,马蹄声响彻云霄,仿佛要踏碎这片土地。面对如此庞大的敌军,李信心中不禁一紧,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长剑。
然而,更让人感到蹊跷的是,月氏国国王竟然亲自率领着二十万精锐骑兵,正在赶往秦国的途中。这一举动使得局势变得愈发扑朔迷离,谁也不知道月氏国此举究竟意欲何为。
此时此刻,蒙恬身在军帐之中,正严肃地向全体将士发布动员令。他深知眼前形势严峻,但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将军,他必须保持冷静和果断。同时,蒙恬内心深处还隐隐担忧着那个素有反骨的匈奴部落。他明白,这些匈奴人向来狡黠善战,很可能会趁着秦国内外交困之际趁火打劫。
果然不出所料,没过多久,蒙恬派出的斥候便匆匆赶回营地禀报:匈奴骑兵已经在远处出现,他们似乎在观察战局,伺机而动。这个消息让蒙恬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立刻下令加强警戒,并将最新的军情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往咸阳,希望能够及时得到朝廷的指示和支持。
嬴政神色凝重地紧急召集众臣举行朝会,整个朝堂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气氛。
只见始皇帝端坐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之上,他身姿挺拔如松,神情却镇定自若、气定神闲。面对即将到来的战争危机,似乎没有丝毫畏惧之意。而底下的文武百官则显得有些拘谨不安,他们不时偷瞄一眼上方那位威严赫赫的帝王,心中暗自感叹:咱们这位圣上真是胆大啊!
此时,嬴政轻轻端起茶杯,慢慢品味着其中的香茗。他的目光随意扫过下方的群臣,最终落在了冯去疾身上,开口问道:
\"冯爱卿,朕让你调查之事进展如何?\"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
“此次事件着实有些奇怪,战争之事,寡人并不畏惧,但寡人绝不会轻易发动毫无缘由之战。”
冯去疾踏出队列,恭敬地禀告道:
“启禀陛下,此事的根源仍在于那名胡姬身上。”他稍稍停顿片刻,接着说道:“微臣已调查清楚,此胡姬乃是东胡国前任图龙太子之嫡妻所生,其血统纯正而高贵。”
冯去疾微微皱眉,语气带着一丝惋惜:“只可惜啊,这位图龙殿下不幸遭遇一场雪崩而亡故。否则,如今的东胡王之位本该属于这位图龙太子。”
他的话语间透露出对命运无常的感慨和对图龙太子英年早逝的遗憾。
众人听闻此言,皆陷入沉思之中。
原本看似简单的胡姬身份背后竟隐藏着如此复杂的背景故事。
若这胡姬真是东胡王室血脉,那么她来到中原是否别有用意?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又将如何发展呢?
皇帝眉头紧蹙,目光凝视远方,似乎在思考着应对之策。宫廷中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冯去疾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你们可能有所不知,这胡姬乃是东胡国的长公主。
而那月氏国与东胡国更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知道,胡姬的母亲,正是图龙太子的正妻。
这位正妻来头可不小,她乃是月氏国上一任月氏王的亲妹妹!如此一来,胡姬的身份便显得格外尊崇。按辈分算起来,图龙太子的正妻可是现任月氏王的亲姑姑呢!
这些年来,尽管月氏国和东胡国之间偶有军事上的小摩擦,但由于图龙太子这一层亲缘关系的存在,双方都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即使动手也不会痛下杀手。毕竟,大家都心知肚明,一旦真的把事情闹大,恐怕谁也无法承担后果。”
嬴政面带威严地看向礼部尚书,声音低沉而有力地道:“给胡姬的身份定下来了吗?”礼部尚书应声而出,恭敬地站在队列前答道:“回禀陛下,依照大秦律法,应当赐予胡姬一个嫔的身份。”然而他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但微臣刚刚听到右丞相提及,胡姬身份非同一般,此事还需由陛下亲自裁断。”
嬴政的目光随即转向李斯,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之色,然后缓缓开口道:“宣读旨意吧。”李斯应声走出队列,双手恭谨地取出一份圣旨,高声诵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胡姬诞下龙儿,实乃我大秦之幸事。今特晋封其为妃位,以彰其功。且因其子之贵,更宜加封,故册封胡姬为贵妃,辅佐皇后管理后宫事务。另赐胡贵妃所居宫殿按皇贵妃之规格营建。钦此!”
读完诏书,朝堂之上一片肃穆,众人皆低头表示谨遵圣意。
朝会结束后,赵高匆匆踏出皇宫,面色阴沉地对身边的侍从下令道:“立刻准备马车,本公公要前往公子胡亥的府邸。”说完便快步离去。
不多时,马车抵达胡亥的府邸门前。赵高下车后径直走进府内,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赵高的马车缓缓地停下,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车辕旁的马匹安静地站立着,仿佛也感受到了这座府邸的庄重气氛。
门口的侍从见状,急忙迎上前去,脸上堆满笑容,谄媚地说道:“赵大人您来啦!公子此刻正在后花园玩耍呢,要不要小人前去通禀一声?”赵高听后摆了摆手,淡淡地说:“无妨,老夫径直进去便是。”说完,他便迈步朝着府内走去。
赵高迈着稳健的步伐,穿过一重又一重的殿门,最终来到了后花园。只见胡亥正双眼被蒙上丝巾,与一群侍女们嬉闹着。周围的侍女们娇声轻笑,不断地挑逗着胡亥:“公子,我在这儿呢!快来抓我呀~”
胡亥听到声音,兴奋地顺着声源方向扑去,一下子将其中一名侍女紧紧抱住,得意洋洋地笑道:“哈哈,抓到了!抓到了!”然而,他并没有就此罢休,反而伸出那双不规矩的手,在那名侍女的身上肆意摸索起来。
这位侍女正值豆蔻年华,已通男女之事,但她深知自己身份低微,只能顺从地任由胡亥肆意妄为。而赵高则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这一切。他心中虽然对胡亥的行为有所不满,但又不敢轻易表露出来,生怕惹得这位小主子不高兴,只得静静地守候在侧。
就在这时,一个一直陪在胡亥身边玩耍的侍女注意到了赵高的存在。这个侍女相对其他同伴而言要胆大一些,于是她鼓起勇气走到胡亥跟前,压低声音说道:“公子啊,您的恩师赵先生早就来了,此刻正在边上等着您呢!”言语之中透露出一丝敬畏之意。
胡亥正在兴致勃勃地玩耍着,突然听到身旁的侍女轻声提醒。他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松开怀中的侍女,轻轻摘下蒙在眼睛上的丝巾。
然后,胡亥迈着轻快而坚定的步伐迅速上前,态度端正、神情肃穆且毕恭毕敬地向赵高行了一个标准规范的师生之礼,并用充满歉意和自责的口吻开口说道:“老师啊,您这次前来找我怎么没有提前通知一声呢?让老师您在这里长时间苦苦等待,这都是作为学生的我做得不好呀!”
听到胡亥所言,赵高那原本紧绷着的老脸顿时松弛下来并浮现出一抹谄媚讨好的笑容,他一边连连摆手示意,一边惶恐不安地回答道:“哎呀呀,公子您真是太客气啦。老夫刚才看到公子正在兴致勃勃地玩耍嬉戏,心中着实有些不忍心去破坏公子此时此刻愉悦欢快的心情。于是乎,老夫就决定悄悄地站在旁边耐心等待,等公子您尽情享受完欢乐时光之后再与您交谈也不迟嘛。”
胡亥听闻赵高此番言论后甚感欣慰,随即便转身返回屋内取出数款精心制作而成的竹简,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捧在手心里并双双向赵高递过去,同时满怀自信地说道:
“老师,难道说您此次大驾光临寒舍是专门过来检查考核我的课后作业完成情况吗?”
“关于这些法律条文的相关内容,学生我早就已经烂熟于心倒背如流了,老师您可以随心所欲地从中挑选任意一段出来考我,我保证能够对答如流一字不差地给老师您背诵出来。”
赵高小心翼翼地拾起一卷竹简,轻启双唇,念出其中的第一句话。声音清脆而洪亮,仿佛穿越时空而来。胡亥聚精会神地聆听着,然后用他那清晰而流利的嗓音将这句话一字不漏地背诵出来。
赵高微微一笑,又拿起另一支竹简,继续念下去。胡亥的记忆力惊人,每一个字都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印刻在他的脑海里,背诵得毫无差错。
赵高环顾四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意。胡亥立刻心领神会,挥动着手示意周围的侍女和侍从们退下。这些人十分乖巧懂事,纷纷走到一边,给他们留出足够的空间。
赵高深施一礼,恭敬地说道:“公子啊,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您的母亲如今已被册封为贵妃啦!”
胡亥听后,嘴角一撇,露出不屑的神情,嘟囔道:“老师口中所说的那个贱婢?就凭她如此低微卑贱的身份,怎能配得上做我的母亲呢?”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这个所谓母亲的鄙夷和轻视。
赵高满脸堆笑地说道:“公子啊,您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现如今,令堂已然贵为贵妃娘娘,不仅地位尊崇,更能辅佐皇后管理整个后宫呢!若是机缘巧合之下,再向前迈一步,成为那至高无上的皇贵妃,岂不是美事一桩?”
胡亥却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地回应道:“老师您特意跑来跟我说这些?没别的事儿的话,还是别打扰我跟这些宫女们玩乐了。”说完,便又自顾自地与那些宫女嬉笑打闹起来。
赵高心中不禁涌起万般无奈,暗自咒骂不已。他看着眼前这个不成器的胡亥,简直就是一块无法雕琢的朽木!原本想要就此转身离去,但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家中所剩无几的蛊虫解药。一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浑身一颤,如果没有足够的解药,自己和女儿恐怕都将遭受难以忍受的折磨。
于是,赵高强压下心头的不满,脸上重新挂起笑容,耐心地劝说道:“公子啊,您可知道这宫廷之中的权谋争斗有多么残酷激烈吗?若不未雨绸缪、早做打算,将来一旦发生变故,恐怕后悔莫及呀!”然而,胡亥对他的苦口婆心依然无动于衷,依旧沉浸在与宫女们的欢声笑语中。
赵高眼睛微微转动着,带着一丝好奇问道:“公子啊,那些宫女们有趣吗?她们是否能给您带来欢乐呢?”
胡亥听到自己尊敬的老师竟然与他谈论起美女来,顿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光。他立刻变得兴致勃勃、眉飞色舞地回答道:“哎呀!那些宫女可真是令人着迷呀!她们的肌肤如同丝滑的绸缎一般柔滑细腻,声音宛如婉转啼鸣的小鸟那般清脆悦耳。尤其是那胸前高耸的双峰,犹如两颗熟透的水蜜桃般诱人,既好看又让人感到无尽的乐趣。”
赵高稍稍后退一步,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公子哥——胡亥。就在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胡亥已初步显露出王者之气。
于是,赵高谄媚地笑着说:“公子啊,难道您就没有想过让普天之下的女子都任凭您差遣,任由您尽情享乐吗?只要您有这个意愿,天下间所有的女子都会心甘情愿地为您脱去衣裳,侍奉左右。”
胡亥眼睛一亮,惊喜道:
“老师,快说说如何才能做到老师说的那样”
赵高眨着眼睛,道:
“继承您父皇的皇位。成为皇帝,您就可以为所欲为,天天享乐了”
赵高歪着头,想了会,道:
“老师说的让我心动了,可如何能继承皇位,我父皇十八个皇子,怎么轮也轮不上我啊”。
赵高道:
“就目前来看,皇位对公子来说如同水中捞月”
胡亥垂头丧气道:
“我那些兄长一个比一个彪悍,更别说我的皇兄扶苏了,,我是难望其项背”。
赵高道:“有力吃力,无力吃智“”
“您的母亲现在已经是贵妃了,如果您的母亲在进一步,您就可以子凭母贵”
“到时候皇位对您来说,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胡亥挠挠头道:
“然而事实远非如此简单,尽管我平素喜好嬉戏玩闹,但对于宫廷之事亦有所闻、有所见。要知道,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岂是轻易能够得到手的?其中牵涉到无数的权谋算计、明争暗斗和利益纠葛。想要登上那个位置,不仅需要具备卓越的才能智慧,更要有强大的势力支持以及过人的谋略手段才行。而这些条件缺一不可,否则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所以说,这看似诱人的皇位背后隐藏着无尽的危机与挑战啊!”
赵高正色道:
“正所谓事在人为,命运总是充满了无尽的变数与惊喜。想当年,芈八子的儿子本应与那至高无上的皇位毫无缘分可言,但谁能料到世事难料呢?就在众人都认为一切已成定局之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却彻底改变了这一局面——秦武王竟然因举鼎而不幸身亡!
胡亥脸上露出疑惑之色,犹豫地问道:“老师,您的意思是……?”
赵高压低嗓音,语气神秘地说:“若是公子您能成为嫡皇子......”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那么,您便有可能被立为秦国的太子!”
胡亥眼睛一亮,但随即又黯淡下来,喃喃自语道:“可我前面还有那么多哥哥啊,更何况如今的嫡皇子乃是我的长兄扶苏。除非那贱人当上皇后......”
说到这里,胡亥突然停住话语,目光幽深地凝视着赵高,似乎猜到了什么。
赵高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缓缓说道:“的确如此,公子。然而,有时候机会并非现成摆在眼前,而是需要我们去创造。您的皇兄虽是嫡长子,但若他犯了错,或是失去了皇后的庇佑,那么公子您岂不就有了一飞冲天的良机?”
赵高嘴角微扬,继续分析道:“而其他那些皇子们,无非是些终日无所事事、娇生惯养的纨绔子弟罢了,不足为惧。”
胡亥听后,陷入了沉思,眼神愈发阴郁起来。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道:“老师所言极是,只是这计划实施起来恐怕不易。还需从长计议才行......”
赵高走上前去陪着笑脸说道:
“当下公子您应当先去拜见您的娘亲胡贵妃呀。”
“只要您母亲乐意的话,在皇帝面前给您吹吹枕头风,这对公子您可是十分有好处的呀。”
胡亥有些犹豫地说道:
“让我去亲近那个贱奴?我可做不到。”
赵高开导他道:“公子您想想全天下那些美丽的女子呀。”
胡亥顿时喜笑颜开地说道:
“撒娇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老师您去安排啦。”
赵高陪着笑说道:“老夫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