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身上到底藏着多少秘密，或者说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秘密。
    那不是他们这些平凡之人能够触及的。
    他们在张衍面前，根本不可能有一点点非分之想，更是别想耍一点点滑头。
    他们不敢，也知道不可能起到一丝作用。
    在强者面前，乖乖听话才是最好的办法。
    “大，大人果然英明，连这都知道，实在是让小的们佩服。”
    “大人说的一丝不错，吾等实在是五体投地。”
    因为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商贩们开启了自己最擅长的模式——拍马屁。
    做生意的要是不会说，没点嘴皮子功夫，那是万万挣不到钱的。
    不管面对什么人，他们总能说出一套一套的。
    虽然此时这些商贩都吓得两腿发抖，但是让他们拍起马屁来，那也绝不含糊。
    张衍倒是不想听这些阿谀奉承的话，这种话对他而言一点效果都没有。
    “我知道，你们眼里只有金钱和利益，毕竟你们是商人，并非说商人不好，我也没有轻视商人的意思，这些年你们为人族，可是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商贩们愣了愣，他们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表扬了。
    被一个大能抬举，他们可承受不起。
    “大人说笑了，我们不过是些逐利之徒，这哪敢啊……”
    “是啊，要说贡献那也是大人这种大人物，我们都是混口饭吃的，根本谈不上什么贡献……”
    张衍心想这些商贩倒还知道谦虚，摆了摆手道：“你们对人族有没有贡献，我自然会看在眼里，本来我想直接离开，不过正好想到了一件事情，方才与你们讨论讨论。”
    或许这些商贩的确只是为了追名逐利，见钱眼开，但是这些商贩加在一起，却是一个庞大的商人群体。
    单个商人不算什么，但是把人族的商人群体加起来，那是让中央虚空都不敢小看的存在。
    人族在中央虚空的立足，商人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正因为人族繁荣的商业，人族才与中央虚空诸多世界建立了长久的往来关系。
    阳神大世界和蔚蓝大世界来到中央虚空这些年里，商人一直都在扩张着人族的商业帝国。
    基本上在中央虚空的大千世界中，都有人族商人的影子。
    很多世界对人族的了解和接近，也是从这些商人开始的。
    反过来，现在的阳神大世界和蔚蓝大世界里，异族人的身影随处可见，经商的异族商队一波接着一波，这都成了十分寻常的事情。
    商人促进了人族的繁荣，同时也促进了中央虚空大小世界的繁荣。
    张衍不可能看不到商人的巨大作用，今天在这里闲逛，本来是心血老巢，不过此刻他另有想法。
    “大人请说。”
    “大人但说无妨。”
    商贩们也是十足的好奇，纷纷猜测着张衍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像张衍这样的大能，肯定不屑于要他们的钱的。
    可是在商人面前不要钱的话，那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