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娄晓鹅找人算了,一月内不能下两门亲,但王文远和何雨柱还有两位当事人都把两家当成了一家人。
因此何雨柱也不会刻意隐瞒王文远什么。
“文远哥,实不相瞒年前我刚入股了羊城的一家建筑公司,目前公司运转良好,公司的两位负责人一个是刘瑞龙,一个是田卫国。”
对于二人,王家两兄弟也是在何雨柱家的聚会上遇到过,虽然不熟,但多少也有点儿了解。
王文远本来以为何雨柱说完建个中医医院信心是来源于他那广阔的人脉呢,万万没想到何雨柱现在的公司都开的这么大了,竟然都去羊城开公司了,越来越让人感觉到遥不可及了啊。
好在哥俩跟随王德民老爷子打小学中医,主打一个心态平和。
“柱子,我是万万没想到你现在产业这么广了,交给自家人建,那就省心多了。”
“文远哥,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对不起这么多前辈的期待。”
从何雨柱这里又吃了一颗定心丸的哥俩就喝了会儿茶就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准备告辞。
虽然何雨柱极力挽留他们留下吃饭,但二人执意要把好消息回去告诉老爷子们,让他们也开心一下。
何雨柱一想万一老爷子们万一心情大好,能延年益寿呢?
送走王家哥俩,何雨柱在家陪着家里的几位老人吃了一顿午饭,昨晚睡的好,所以今中午他就不犯困,准备去银行盘点一下资金。
虽然把钱放在空间里最为安全,但何雨柱也怕哪天系统老六在一口气上不来,挂了,那他就没地说理去了。
不光是钱财,就连何雨柱在文会十年前后连买带搜刮的古董文玩,何雨柱也准备慢慢让他们重见天日,只是目前没有精力,时机还不是很成熟罢了。
系统老六:“骂骂咧咧,退出了群聊。”
何雨柱存在银行里的资金大多都是制衣厂自己的分红,但年前马华要发展何食记,何雨柱拿出来了一部分又买了房产。
明天要用大钱买贺子达手里的批文,这只是开始,想着要建个中医医院,那就指定往好了建,最起码过个五六十年主体依然够用,只需换换内在就成。
所以用大钱的机会还在后面,何雨柱就想着看看银行里能不能提供点儿贷款啥的。
有枣没枣,先打三杆再说。
老曹看着何雨柱吃完饭又马不停蹄的出了家门。
“一直标榜自己是咸鱼,其实你比任何人都忙,虽然不在从政,但你远比许多从政者做的更多,更好。”
说完老曹就找楼父下棋去了,他耶怀念以前忙碌刺激的日子,奈何人老了,力不从心了。
何雨柱来到某建银行,大厅主任,对于何雨柱这个大客户可是老远就看见了,何雨柱一进门,大厅主任就迎了上来。
“何老板,欢迎光临,今天还是办理存款业务吗?”
不是大厅主任说话直,主要是何雨柱只要来他们这里就是存钱,而且都是大钱,目前是他们这个营业网点的第一客户。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于主任,今日恐怕是让你失望了,我是来盘点一下资金,还想从你们这里贷点儿款的。”
于主任一听不仅没失落,反而笑容更盛了,鬼知道他这段时间被层层摊派的贷款任务都快折磨疯了。
本来他们银行想法挺好,下海的人越来越多,贷款业务应该好开展才是。
哪曾想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现在的人没有长远的经济远光,本来对于贷款有点儿兴致,一听要还利息,他们就退却了,想着手里有多少钱就干多少的事儿,最起码即使创业失败了,再回去上班,也不用还饥荒,付利息。
因此于主任一听何雨柱说他要贷款,他都快兴奋的要蹦起来了。
“何老板,这是要扩大制衣厂的规模了?我最高权限是三百万,只要你用制衣厂一部分股份做抵押,我直接给你贷满,领导要是不批,我亲自去给你您申请。”
“于主任,不好意思,五百万额度可能不够,我要贷八位数,还有就是我这次贷款不是用于制衣厂,是我想建一个中医医院,不知……”
虽然于主任很想完成贷款任务,但一听何雨柱是把资金用于投在一个中医医院上,他也拿不定主意了。
心里一想,既然自己拿不定主意,那就把问题踢给领导,万一要是成了,自己的功劳也不会小但要是不成,自己也不背锅,一举两得的事儿。
“何老板,恕我位卑言轻,这么大的事儿已经超出我的权限了,麻烦您先去等待区稍等一会儿,我去跟我们行长汇报一下。”
何雨柱闻言也表示理解,只是有点儿感慨,现在的银行官本位思想还是挺厚重,后世像自己这么大的客户,即使等最起码不得安排一个养眼的美女带自己去贵宾室啊。
于主任安顿好何雨柱后,就一路小跑上到二楼行长办公室。
此时,行长办公室内,行长正跟一个碧眼金发的老外喝茶聊天呢。
此老外正是美丽国洛克菲勒家族在国内的代理人。
“金行长,我希望贵行不要给要新建的中医医院提供资金支持,如果贵行能满足我们这一条件,我们会将洛克菲勒在华夏的公司账户一部分就落户贵行了。”
金行长正在犹豫答不答应呢,此时大厅主任却一头扎了进来。
“行长,制衣厂的何老板来了,说要跟您聊聊贷款建中医医院的事儿。”
金行长一听,就更加开心了,摆摆手说道:“老于,你是老人了咋还这么冒冒失失的,没看到我有外宾嘛,你先告诉何老板就说洛克菲勒家族的洛克菲勒六号(懒得起名儿,简单一点儿哈),在跟我谈事情,你让他稍微等一会儿。”
话虽是对着于主任脸说的,却是说给洛克菲勒六号听的。
洛克菲勒六号闻言也是眉头一皱,心里却是对眼前的金行长“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