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金陵城的另一角,何老板正忙得不可开交。他的纺织厂内,新型纺织机正轰鸣作响,一匹匹精美的布匹从机器上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这些日子,他的纺织机名声大噪,不仅打破了梁家对纺织行业的垄断,更是让许多原本对梁家马首是瞻的纺织大户纷纷转投他的门下。
“何老板,你这纺织机真是神了!我们之前受梁家招揽,本以为能抱住棵大树,没想到却被你这新机给截了胡!”一位纺织大户拍着何老板的肩膀,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何老板微微一笑,心中却是暗自得意。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得益于叶轩的改进。那新型纺织机的图纸,虽然他已经交给了工匠去制造,但核心的部分却始终掌握在叶轩手中。这也是他能够牢牢掌控市场,让廖文聪和梁家措手不及的关键。
说起廖文聪,此刻他正跪在梁家家主的面前,脸上写满了惶恐与不安。梁家家主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手中的茶杯已经砸在了廖文聪的头上,茶水混合着鲜血,顺着廖文聪的脸颊缓缓滴落。
“你干的好事!我梁家在金陵城世家面前颜面扫地,你竟还有脸回来见我!”梁家家主怒喝道。
廖文聪浑身颤抖,却不敢有丝毫反抗。他知道,这次自己的失误确实给梁家带来了巨大的损失。但他心中也充满了委屈和不甘,他明明已经按照梁家的意思去做了,甚至不惜得罪叶轩和何老板,可最终的结果却是这样。
“家主……我……我已经尽力了……”廖文聪颤声辩解道,“当初方管事提醒我时,我就已经通知了家里,可……可最终决策权还是在您手中啊……”
然而,他的辩解并没有换来梁家家主的谅解,反而是一顿更加严厉的斥责。廖文聪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心中对梁家的怨恨却如同野草般疯狂滋长。他知道,经此一事,自己在梁家已经彻底失去了地位,未来的路恐怕会更加艰难。但他也明白,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
而在这场风波的中心,叶轩却始终保持着冷静与从容。他深知世家的力量庞大而深不可测,但他也相信,只要自己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就一定能够在这场较量中赢得胜利。他静静地等待着下一个机会的到来,期待着能够再次给世家一个沉重的打击。
在梁家那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气氛紧张得仿佛一根弦随时可能绷断。梁家主坐在太师椅上,满脸怒容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廖文聪。
“廖文聪,你这次闯的祸太大了!那些纺织机,必须全部出售,否则廖家得承担所有损失!”梁家主的声音如同雷霆,震得廖文聪耳朵嗡嗡作响。
廖文聪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叶轩。但是,他又能说什么呢?只能默默地承受着梁家主的训斥。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廖文聪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家仆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家主,不好了!何老板推出了新型纺织机,我们的纺织机根本卖不出去!”家仆气喘吁吁地说道。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廖文聪瞬间呆住了。他猛地站起来,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家仆:“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梁家主也愣住了,他瞪大眼睛看着家仆,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然而,家仆只是慌乱地点着头,确认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与此同时,在何记布庄的后院里,方管事正忙着收拾行李和银钱。他脸上满是得意之色,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逃离这里的场景。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暗处正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方管事,这么急着走,是想去哪里啊?”一个戏谑的声音突然在方管事耳边响起。方管事吓得一个激灵,猛地回头望去,只见姚管事和何老板正带着一群守卫站在他身后。
“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方管事结结巴巴地问道,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姚管事冷笑一声,“方管事,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吗?告诉你,我们已经掌握了一切证据!”
说着,姚管事一挥手,守卫们立刻上前将方管事控制住。方管事在惊吓之下,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反抗之力,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
何老板看着方管事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一阵冷笑。他转身对姚管事说道:“把他带到叶少那里去,让叶少亲自处理这件事情。”
很快,方管事就被带到了叶轩的面前。叶轩坐在书房里,神色平静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方管事。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洞穿一切谎言和伪装。
方管事在叶轩的气势压迫下,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愧疚感。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也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于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跪倒在叶轩面前。
“叶少,我错了!我不该背叛您和何老板,更不该泄露纺织机的秘密。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只求您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方管事声泪俱下地说道。
叶轩看着方管事那悔恨不已的样子,心中并没有丝毫的怜悯。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吃,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但是,他也并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他深深地看了方管事一眼,然后缓缓地说道:“你的事情,我会和何老板商量后再做决定。但是,你要记住,背叛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在修仙与世俗交织的世界里,仙师叶轩站在一处幽静的小院中,他身旁,方管事一脸懊悔地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攥着衣角,仿佛想从中汲取一丝勇气。
“仙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当初不该听信廖文聪的蛊惑,离开船厂。”方管事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责与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