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公仔细比较,眉头紧锁。
“真是不可思议,如此精湛的临摹技艺,不知出自何人之手。”
“老朽愚钝,竟分辨不出真伪。”
楚南公惊叹不已,这等模仿技巧定是出自书法大师之手。
“大人,难道近日府上新添了高明的书法门客。”
叶轩含笑不语,心中暗自思量:连楚南公也无法识破,神妙笔触用于篡改遗诏之事,想必万无一失。
审视完第二个奖励后,叶轩得到一件名为“乌蚕翼”的秘宝。
只需心意一动,乌蚕翼便如轻纱般出现在他手中,洁白如雪,质地轻盈,触感柔滑。
据系统介绍,乌蚕翼能抵御刀剑切割,坚不可摧。
叶轩想起《连城诀》中的雪域奇珍乌蚕翼,猜测两者之间或许存在着某种联系。
“真有抵御一切攻击的功效吗。”
叶轩仔细端详这件薄如蝉翼的乌蚕翼,心中仍存一丝疑虑。
他将乌蚕翼悬挂在椅背上,抽出壁挂的装饰宝剑。
剑光闪烁,剑身破空而出。
当的一声,剑击中乌蚕翼。
叶轩凝视,乌蚕翼完好无损,毫无损伤。
“果然,无法穿透。”
“那刺呢。”
叶轩尝试以剑尖刺向乌蚕翼,却无法刺穿其坚韧的表面。
一番尝试后,乌蚕翼依然安然无恙。
\"乌蚕衣的神奇之处实在令人叹服。”
叶轩赞叹道,他轻盈地将这件宝衣披于身侧,手指轻轻滑过其细腻的纹理,深感安心。
在这个以冷兵器为主导的时代,无论是剑、枪、斧还是矛,乌蚕衣都能提供近乎无懈可击的防护。
叶轩深知,这不仅是一层衣物,更是生命之盾,让他在危险面前多了份从容。
时光如梭,转瞬即至秋收的黄金时节。
环绕咸阳城的田野上,一片翠绿盎然,犹如翡翠镶嵌在大地上。
农夫们纷纷挥动锄头,开始挖掘埋藏在土下的宝藏——土豆和红薯。
每挖一下,便能看到拳头大小的土豆从土壤中跃出,一株土豆的根系下,竟连接着七八颗之多。
\"这么多土豆啊。”
农夫们惊叹连连,想象着一亩田地的丰硕成果。
看着那一片繁茂的土豆叶,他们的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仿佛看到了金库的钥匙。
那是真正的丰饶,是希望的象征!
夕阳西下,田野间弥漫着丰收的喜悦,每一块土地都满载着农夫们的辛勤和期待。
这些土豆和红薯,正如叶轩所言,产量惊人,远超寻常作物。
这意味着他们不再担忧来年的税赋,甚至有望过上富饶的生活。
此刻,他们对叶轩充满感激,若非他的引导,他们或许还在犹豫是否尝试种植这些新作物。
大殿之内,司农满面红光,激动地向秦始皇报告:“陛下,今年的丰收无比壮观!土豆已收获一千五百万石,番薯则达到两千石。”
他的话语中带着难以抑制的自豪。
在秦朝的计量体系中,一石约等于31公斤,这意味着土豆超过一亿五千吨,番薯则超过两亿一万吨,总计超过三亿六千万公斤,近八亿斤。
这一数字让殿内的文武官员无不震惊,连秦始皇也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据史书记载,秦朝咸阳的人口约为六十万,而战国时期的平均口粮仅为每人每年四十到六十斤。
以此计算,咸阳一年所需的口粮需达四亿三千多万斤。
然而,如今的丰收让他们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今年秋季的收成,秦都咸阳的粮食储备已绰绰有余,甚至富余出大量库存!秦始皇心中满溢喜悦,这两类作物无疑是上天赐予秦国的瑰宝!
\"叶大人在咸阳推广种植这些作物,功不可没。”
秦始皇宣布,\"朕决定授予你一项荣誉,晋升为大夫。”
军功爵位共设二十级,从最低的公士到最高的彻侯,大夫位列第五级。
尽管大夫爵位相较于侯爵逊色许多,但这却是秦始皇罕见的特别恩赐。
朝廷内外的官员都投来艳羡的目光,他们明白,叶轩的这份荣耀实至名归。
叶轩虽未立下战功,却因贡献巨大而获此殊荣。
他的成功,让土豆和番薯的种植在咸阳迅速开花结果,仅一季便增产亿万斤,解决了城内民众的粮食问题。
这些作物的推广还在全国范围内如火如荼进行,有望彻底改变秦国百姓的生活面貌。
这一壮举,堪称大德,令旁人望尘莫及。
因此,他们对叶轩的封赏心悦诚服。
李斯望着受封的叶轩,内心紧握的拳头透露出深深的不甘。
如果当初他在朝会上反对,叶轩的成就或许就会有所不同。
然而,扶苏的支持让叶轩得以重任太仓丞,如今丰收在即,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叶轩通过孙衡等小说家的笔墨,将此事广为传播,消息迅速传遍大秦各地。
人们热议着:“你们知道吗?咸阳的农作物大丰收,数百万石的粮食啊。”
起初,其他地方的农夫对更换作物有所犹豫,但听到咸阳的丰硕成果后,他们的心动起来,如此高的产量意味着未来的生计无忧。
一时间,土豆和番薯的种植热潮席卷全国,原本的抗拒渐消,转为接纳与期待。
农民们不再犹豫,欣然投入新的作物种植中,历史的车轮在这一刻加速了它们的普及。
尽管官方并未发布通告,乡亲们自发地在田间播撒新品种的作物——马铃薯和甘薯,呈现出勃勃生机的景象。
大秦各地的农舍纷纷响应,将这两种作物纳入自家的耕作计划。
沛县的农夫也不甘落后,积极响应这股潮流,开始在自家田地里种植。
在那座隐藏于茂密丛林深处的秘境洞穴中,易小川戴上一顶草编斗笠,脸颊上巧妙地贴上了手工绘制的假刀疤,换上了一件洗得略显泛白的粗布衣物,他的伪装天衣无缝。
他向刘邦低声禀告:“兄弟,咱们的食物储备即将告罄,我打算进城补给一次。”
刘邦身着一件略显破旧的灰色粗布衣衫,头发蓬松凌乱,沾满了泥土,显得有些狼狈。
他倚靠在洞壁边,轻轻挥了挥手,示意无需多言。
近来,他察觉到自己的嗓音变得异常尖锐,如同鸭子般刺耳。
他立刻领悟到,这是那次手术留下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