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明拍了拍小强的肩膀,让他赶快睡觉,该给孩子唱了儿歌明天还要继续读书,哄完孩子出来,时间已经是九点了。
天已经黑饿了,即使在夏天,最多也不过八点就黑了 ,宋以明还要开车赶回镇上去。
金玲堵在门口,不让她出去,还故作风骚地撩起双臂,揉着头发:“你这么晚了,还要走?”
宋以明装作不知道:“不走睡哪里?”
“睡哪里都可以,我们反正是睡了这么久了,你睡我旁边我也不介意啊。”
“离婚这么多天,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睡觉了,一个人睡安静,其实人都是适应的过程,我觉得离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金玲认为,宋以明这么久还没有找新欢,一定是念着旧情的缘故,所以才一个人睡,心里更加高兴了。
她更加积极了,拿起桌上的红酒,倒了一杯酒,举杯到宋以明的面前:“以明,我今晚上好寂寞,你别走,陪陪我怎么样?”
“那怎么行,我们离婚了?”
“怎么不行,哼,离婚了我们都是单身啊,单身怎么样都可以吧。”
这个逻辑倒是说得通,宋以明接过她手中的红酒,坐在了沙发上,慢慢品尝。
金玲把客厅的大灯关了,就剩下烛光子啊摆动,掩映着黄色的光芒,金玲的身影在跳动。
金玲掀开她的睡衣,缓缓脱下外面这一件,流露出里面的吊带裙。
宋以明端着酒杯,小饮了一口,当然他对金玲是没有用动心的,看她已经不是妻子的眼神,而是一个情人的角色。
她估计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也是这样子搔首弄姿的吧,也许连姿势和叫床上都是一样。
金玲最大成的特点是,皮肤很白,白的发亮,还有她独具鲜明的胸部,很大,比一般人都大。
金玲扭着腰部上前,故意展现出她的优势,给男人看,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开出自己的屏风,露出自己所有的美丽羽毛,吸引异性。
宋以明上手捏了一捏,讥讽地说:“这边变大了,叫他不要只摸一边嘛!”
金玲打掉他的手,不悦说:“废话这么多,你究竟要不要走?”
宋以明发现自己变渣了,如果说可以不用负责,也不给什么承诺,那为什么要拒绝,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没理由不吃吧。
而且他自己也有这个需要。
“我去洗澡。”
宋以明走向了浴室,留下了满脸期待的金玲,金玲还以为她仍然是那个宋以明,陪了他六年的宋以明,一直对他默默奉献的宋以明,永远不会改变的宋以明。
久别胜新婚,宋以明随便摸了两下,金玲就成了可以揉捏的面团,金玲很卖力,一直在卖力地表演,让宋以明生理和心理满意。
这么多年了,还是有点感情的。
宋以明冷静又很克制,看着她表演,心里也是发酸,不知道他们这种还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发泄欲望罢了。
完事后,金玲搂着宋以明,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你以后还结婚不,我是不打算结婚了,带着一个孩子不好结婚,也是挺难的。”
宋以明摸着她的一双硕大,心想早干嘛去了,可惜他已经不相信婚姻了,更加不相信女人了。
“还没有想好,主要肯定是拼事业,到时候看吧。”宋以明敷衍地回答。
金玲说:“那你以后回来睡呗,反正你也没有成家,我也没有成家。”
宋以明说:“好的,我会考虑的。”
宋以明翻了个身体,背着金玲睡着了,金玲在后面抱着他的手背,头靠在他的后面,然后睡着了。
一夜无话。
宋以明起床,女人还端着牛奶来在说呢变,叫他喝一碗牛奶,牛奶是补身体的。
宋以明又把金玲搂住;\"你想要补我哪方面的身体,我现在给你再试试力气。\"
金玲娇嗔不已,身体做出想要的样子:“讨厌,你好坏啊!”
“男人不会,女人不爱。”宋以明把手伸出了出去,继续开始他的抚摸,他的大手很宽阔,又很温暖,挠得金玲一阵痒。
昨晚上还意犹未尽。
金玲嬉笑说:“不要啦,马上要上班了。”
“你还爱我吗?”金玲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宋以明忽然停住了手,没有回答,转身若无其事地穿衣服,便说:\"我还是早点走吧,去乡镇要开一个小时。\"
金玲也平静地说:“其实有很夫妻,离婚后又复婚的,千好万好,还是第一个人最好,你说是不是?”
宋以明深知好马不吃回头草的道理,从没有想过要回头,冷冷说:“你要是想要复婚,我们都是经历过婚姻的人,何必再互相伤害呢?”
“现在这种状态不是很好吗,你也开心我也开心,你没觉得我们两个的状态和谐了不少。”
金玲拉住他:“好吧,暂时不考虑复婚的事嘛,那你可以晚上回来睡觉吗,我一个人和孩子,那天晚上吹大风,我有些害怕。”
宋以明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如看宠物一样宠溺:“好,我经常回来看你,孩子是我的,我怎么舍得走呢?”
宋以明开着车走了,他也不明白这算什么,离婚不离家吗,这个社会好像是很普遍。
乡镇石头村,专业的勘测队来了,他们带来了精密专业的机器,测量山间的路,计算要占据的路段。
开始宋以明猜测的是要主占据房子,关于村东的那一大片,那肯定要赔偿不少的钱。
结果不用经过村屋,是要经过山上的祖坟,从坟上穿越过去,是可以最节约成本的方式。
宋以明站在山坡上,俯视下面的村户,这工作不好做啊,要动他们的仙人,不是那么好说服的。
他叉着腰,俯视下方,又看了上面,这一片,全部是坟墓,村里的人老了,通通埋在上面,这里是他们的风水宝地。
光是站在这上面,已经很多村民在注意了,一位老大娘看见了,急急忙忙跑过来说:“你们在这里干嘛?这些人又是什么人?”
宋以明给这个老太婆解释不清楚,只好说这群人是来看风水的。
看风水?老太婆半信半疑,这些拿着机器测量的人真是看风水的吗?
长期待在乡镇,老大娘还是认识宋以明的,没有想那么多。
宋以明想,如果要进行劝说的工作,多半要从年轻人下手,可是村里的年轻人多半出去打工了,大多数过年才回来。
这项工作很棘手,宋以明都不敢去想,如果是挖祖坟,村民有多么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