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道这个借口也太烂了,是真的堵了,还是真的堵了?
结果是他想多了。
通下水道这件事,宋以明非常擅长,家里的事务,居无大小,他都会做。
宋以明咧开嘴巴,露出洁白的牙齿:“交给我吧。”
杨桃是一个人住的房子,她父母都去南方打工了,留下这间村屋给她。
村屋有两层,上下有四间房子,平时家人在的时候,还有些充实的感觉,如今只有杨桃两母女居住,就显得有些寂寞和空旷。
屋子的清冷,杨桃还可以忍受,只是没有男人的房子,真的觉得有些阴气重,杨桃经常会在夜间醒来,想到一些不好的画面,夜不能寐。
宋以明走进来,感觉整间屋子都被照亮了。
宋以明刻不容缓说:“你厕所在哪里,我马上去弄。”
杨桃给他倒一杯开水,笑着说:“你是不是很赶时间啊?你很急的样子。”
宋以明坐下来,四处张望,不好意思地说:“倒也不是,我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怕打扰你休息。”
杨桃给他指了孩子方向,厕所在二楼,宋以明找她借了些工具,例如起子扳手之类的,进去咚咚咚一阵敲。
二楼的厕所,还是贴了洁白的瓷砖的,看起来还很新,整套房子是简单装修了的。
真的有些堵住了,是因为排水渠道不通畅的缘故,宋以明沿着线路去找,找到了一块石头,封住了管道,就开始工作。
弄了半天后,杨桃已经把孩子哄睡了,穿了一件玫红色的睡裙出来,丰满地方一览无余。
宋以明都不敢看她,低着头继续工作,直到通好了,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全部是泥巴。
“去洗洗吧,我给你放了热水,在盆里。”
农村的人很多喜欢用花洒洗澡,即使有花洒也不用,所以杨桃给他放了一盆的水。
宋以明说:“那谢谢你,可是我也没有衣服可以换洗,要不回去洗吧。”
“我爸爸有衣服,我看你的身材和他差不多,你就将就一下吧。”杨桃说这话的时候,相当地纯真,没有一点别的想法,倒是让宋以明惭愧了。
那宋以明也不好意思拒绝,再多说有些显得却之不恭。
他到厕所脱了衣服,开始洗澡,在乡下,才四月份,就开始有蚊子了,他洗澡的时候,蚊虫不停地叮咬着他。
他头脑里开始不受控制,幻想着女人洁白的肉体,杨桃的丰满度应该是要超过金玲,也比他年轻,看起来很紧致,她的身材还没有走样,没有到中年女人发福的样子。
她离婚了后,是不是再也没有男人呢,那估计无论是生理还是身体都很寂寞 。
宋以明又叫自己醒醒吧,想这么多干嘛,人家是个正经人,不会乱来的,是自己想多了,他把花洒喷在了头上,好让自己清醒一点。
宋以明出来后,就换了一张严肃的面孔,他害怕孤男寡女,发生了什么,到时候,伤害了人家女人。
杨桃也没有阻拦他要走,只是眼神稍微有些黯淡,她刚才去摘了一些新鲜的豆角,让他带回去吃。
宋以明接过,触碰到了她柔软的小手,礼貌地说谢谢,我带回去吃。
“那你晚上慢点开车,小心看路。”杨桃叮嘱说。
宋以明说:“谢谢,我有空来看你,你自己注意身体,没小心着凉了。”
宋以明看到了圆滚滚,露出了半天,又忍不住多瞥了两眼。
回到宿舍后,他也开始做梦,做了不少的春梦,梦到自己亲的抱的是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杨桃,各种姿势都有,让他根本就没有睡好。
第二天的,顶一张国宝熊猫来你去上班,大家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度了,天地良心,他只是没有睡好。
尤其是何心云,鄙视的看着他,态度相当之冷淡,以为他出去鬼复混肥料,多半就是和人家那小姑娘。
宋以明不想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心虚的表现,他和何书记又没有什么。
办公里杨林仍然虎视眈眈看着他,一直想要挑衅他。
昨天的仇恨还没有报,他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他把所有的材料全部放到宋以明的桌子上,叫她他一个人 写,最后材料堆得比山还要高。
宋以明看见a4纸打印的小山,都快要到头顶了。
“凭什么就我一个人做?”
杨林不怀好意地拍了拍桌面,回答道:“你没有听说过官大一级压死人吗,所以我有这个权利来命令你。”
宋以明目光炯炯,对上他的眼神,毫无畏惧地说:“我一个人做不完。”
“那是你的事。”
宋以明不想和他争吵,免得被领导批评,不会搞好政府的团结,无事生非。
翻开材料单文件,全是关于乡村扶贫振兴的,主要是要解决贫困户的问题,心里冷笑,扶贫,还有比我更贫困的人吗?
上面的政策,是设置一些兜底性的政策,给一些生活有困难的人,给予一些资金上的帮助。
宋以明想,杨桃两母女没有任何收入来源,只是靠着抚养费过日子,如果真的有利好的政策,她们可以享受就好了。
宋以明当时有感而发,两三下就把材料写好了,交给了杨林。
他去到民政办那边,民政办的办公区域在小镇的另外一边,民政办的主任是个年过五旬的小老头,叫柳三惠,这个名字挺奇怪的,宋以明一直以为,他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的后人。
柳三惠翻看了村里的贫困户档案,居然名额已经全部满了,要申请,得等到下一年。
宋以明瞟了一眼那些名单,里面有几个名字,挺熟悉的,仔细回想,竟然是村里修建了别墅的人,怎么会是贫困了呢。
柳三惠回答说:“无可奉告,你就不要问这么多,不该你管的事,你就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