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津海市外办下发了办理护照和签证的通知，柴明扬本就是有公务护照的，只需要办签证就行了，之前的签证都已经过期了，怎么样还都是要重办的，不过也好办很多了。
“哎？老马，你那事儿办怎么样了？”
“嘛事儿？”
“航班啊，我给你牵线搭桥的，搭了多少人的关系啊。”
“啊。我哪顾得上这个事儿啊。下面估计谈完了吧。这个事儿反正也不上到我这审批。”
“不是，那我那个提成我怎么算啊。”
“着什么急呢。到最后谈成了肯定给你啊。航空公司的总裁还是看不上你这点提成的。人家一年二百来万的年收入。你这点在人家那蚊子腿都算不上。”
“卧槽你们津航集团都这么狗大户的么？200万的年收入。”
“公司级领导啊。担多大责任呢。”
“啊，行吧行吧。那我就不操心你这事儿了。你爱咋滴咋滴去吧。”
过了几天，柴明扬手机收到了短信，是出票的，一口气好几条。
柴明扬看了看。2031年1月4日帝都到莫斯科是帝都航空的。然后从莫斯科到罗马，罗马到巴黎，巴黎到伦敦都是国外的航空公司，最后1月31号伦敦回到帝都坐的是洋航股份的航空。也好，不耽误2月份过年。不过这半个寒假也都搭进去了。
“喂，老马，我收到出票的短信了，去程帝都航空，回程洋航股份，是你的么？”
“帝都是我的，洋航股份是我们兄弟公司。出票了？”
“有短信了。”
“我问问怎么个情况，然后看看给你你怎么算。”
具体怎么算柴明扬就不管了，钱这个东西是很美好，但是柴明扬吧，多少可能还是有点梦想的，钱嘛，够花就行了。多少算多啊。自己现在一年三四十万收入也够用了，再加上马凡给他的补贴，这两年他年收入也差不多六七十了。不过，马凡给的收入基本上柴明扬也不上交，总的有点私房钱吧。万一有点什么事儿还能赶紧拿出来。
4号的时候，柴明扬带着航院的人到了帝都机场，和其他几个学院的人碰了面，从帝都走的只有北方的几个学院，剩下的南方的都是从羊城或者雾都出发的。到了莫斯科在集中就行了。
“龚亮，几年没见，成熟不少啊。”
“我现在可不用叫你明扬科长了。”
“叫我老柴就得了哈哈。话说启明不跟着一起走？”
“启明处长下午走，上午他临时有个会要开。他直接到莫斯科找咱们。”
“到底是部里啊。这个事儿就是够多的啊。”
“没办法，您也在部里待过，也知道是啥样的，这上级让开会不就是直接开会么。”
“行吧。差不多了，走吧。”
几个人刷了护照，领了登机牌。
“嗯？我订的经济舱啊。”
“柴先生，您是津航集团的中层干部，按照规定您长途国际航班是可以升舱到公务舱的。”
“我们这些同行的呢？”
“这……没办法……”
“这样吧。你等一下啊。龚亮！龚亮！你把我俩放到第一排就行了。不用给我升舱了”
“这……”
“你就照办就行了，有什么事儿让集团找我就行了，把我俩放到第一排就完了”
然后把教委的批件交给边检之后，过了海关安检上了飞机。龚亮和柴明扬说：“老柴你还有这个能力啊。”
“嗨，这也是自己集团的公司，本来说要给我升到商务舱，我想了想不合规矩，毕竟从我来说还就是经济舱的标准，我就用点职权，起码把咱俩放到第一排嘛。”
长途飞行实在是太难受了，虽然是第一排，但是实在是……有点难受。不过乘务员好像也是不知道从哪知道柴明扬在这边。一会一趟一会一趟过来问，然后给他的餐食也是按照公务舱的标准给的。
落地之后，大使馆派来了一辆大巴车过来把他们接到了宾馆，这宾馆比之前柴明扬住的好多了，到了当地时间的晚上，所有人都到齐了，然后大家都到了酒店的会议室，马启明开了个启动会。
“各位，我叫马启明，是教育部职业教育和成人教育司的。也是本次咱们现代服务专业团的团长。咱们在座的都是国家的教育干部，很多的事儿的，大家行前教育也都做过了，我也不多说了。在外面，大家代表的就是华夏的教育界，明天开始咱们就去各个学校访问了。大家就多听， 多看，多学就好了。”
弄完这些事儿之后，大家也都互相认识了一下，这次出来的学院津海一个，帝都两个，然后羊城两个，雾都一个，魔都一个，长安两个，江城两个，南海一个。毕竟这种机会还是不多的，说白了就是，大家都是学院院长，相互之间还是有很多共同语言的。
几个人互相聊了聊，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各自回到房间就睡了，转过天来大家还要去各个学校访问了。所以也没太晚，但是说白了，哪能那么简单睡得着啊，之前柴明扬出差不倒时差就睡了那还是年轻。
现在三十多岁奔40了，让自己这么一下子就睡着还真不简单。吃了两粒褪黑素，躺在床上就开始数羊了，数到最后总算是睡着了。
转过天来，大家在酒店吃了个早餐，坐上大使馆准备的大巴车先去了第一家学校，第一家学校是一个服务专业学校，主要是面对酒店和游轮这块的专业。
大家在一起看了看，但是说到底……咱也不是瞧不起人家，但是发现，可能俄罗斯这边的服务业，可能也就是女生长得好看了。至于真的服务理论啊，教学研究啊这些……好像真的有些欠缺的了。
至于吃饭，柴明扬吸收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出来，柴明扬买了个特大号的箱子，然后一半的空间都装的是方便面啊、老干妈啊、挂面啊什么的。还带了一个小电锅，用来焖米饭啊煮挂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