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主院正房,一场酣畅淋漓的鏖战,让顾明感叹小医仙诚不欺我。
自己从未有过的雄风之势,让身下的柳氏早已娇软成了一滩水,直直求饶。
他心下满足又欣慰。
这次吕家坡之行,还能有这样的机遇,实在是意外之喜。
他奉皇命,伪装成威远侯,等待太子祁洛白的自投罗网。
无聊之中当然不能放过身边的美娇娘。
既然自己的身份是威远侯,那他纳的姨娘也便是他的姨娘。
没错,就是这么个道理。
回到吕家坡的第三日,柳氏娇柔的身子靠过来时,他当然是来者不拒。
一番云雨正浓时,柳氏发现了异处。
他的一番安慰,柳氏娇软在他的身下。
自此夜夜缠绵。
他也不禁慨叹,难怪独得侯爷宠爱,这个女人真是人间尤物,让人欲罢不能啊。
在这个女人长袖善舞下,他的伪装没有让将领们产生怀疑。
甚至于威远侯的长子吕远,偶然在府里碰面,在柳氏的掩护下,他都没有露出马脚。
他完成任务很是轻松,只是,不知道这次任务何时能够结束。
他手描摹在女子柔软的胴体上,有些留恋,甚至期望这个任务就这样继续下去才好。
“爷,今夜您真的不一样了,那丹药只一次功用,还是永久的?”
女人娇媚的声音带着疲倦,又乐此不疲的问道。
“明早问问小医仙的徒弟,爷自我感觉应该是持久的,你满意了吧。”
“满意,当然满意,爷您可别再来了,再来妾明日真的起不来了。”
“起不来就躺着,等爷随时过来。”
两人又是一阵嬉闹,忽听,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小桃,是你吗?把热水放在外间就好。”
柳氏有些不耐烦被自己的丫鬟打断。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她还没叫就进来了,想干什么?爬床吗?
“顾爷,今夜感觉可好?”
内室的门被推开,一室的旖旎味道让人很是不爽,千攸径直走到窗前,推开了窗。
沁凉的夜色和清新的空气涌入,让两个赤裸的人打了一个寒战。
“白兄弟,你大胆。”
“我这不是问问丹药的作用吗,如果效果不理想,可以再来一颗。”
千攸坐在窗边的桌前,笑靥盈盈,看着床上正胡乱裹紧身体的两人。
“顾,顾,你知道我姓顾?”
顾明有些慌乱,有些错愕,但很快抓住了关键的一点。
“你此时没有易容,没用口技,此时此刻不是顾明,难道还是吕威不成?”
“你是何人?”
“白阳啊,几个时辰前,不是和您在一起用过饭喝过酒吗?”
“来人,快来人!”
顾明急切呼喊,顾不得其他,赶紧抓过床榻上下散落的衣服,胡乱的穿上。
“省省力气吧,侯府现在都在酣睡,别搅了人家的好梦。”
顾明穿好鞋作势扑向几步开外的年轻人,却一个踉跄,直直扑倒在千攸的脚边。
“不用这么激动,坐下来好好说话。”
“我,我怎么使不出气力,你,你做了什么?”
“你的所有气力和功力都化作了雄风,刚刚近一个时辰的战力,你可满意?”
“你,你......”
“我满足你的所求,你的雄风会持续很长时间,不会是一次的,放心。”
“你,你想做什么?”
顾明有些恐惧了,此人来者不善。
“真正的威远候吕威在哪?你们两个谁来告诉我,我要听实话。”
千攸正色道,立时屋内气氛骤冷。
“不知道,你是太子的人?”
顾明此刻真相了。
自己张网捕鱼,最后变成了一尾鱼,游进了人家织就的网。
“不老实啊,柳氏,你来说吧。”
床上瑟瑟发抖的女子早已梨花带雨,可这个时候谁关注她这番矫揉作态。
“侠士,饶命,我也不知道啊。”
“呵!自己的夫君都被人替换了,还美美的帮着别人瞒着,威远候当真是瞎了眼,白白宠爱你了。”
“不,不,妾真的不知道。”
“大半夜的,不和你们浪费口舌了,林七,进来,喂给顾爷一颗真言丸。”
“是!”
林七大踏步进来,从地上提起骨头都软了的顾明,动作粗鲁的掰开他的嘴,弹进一颗滚圆的药丸。
顾明挣扎,要吐出丹药,可入口即化的瞬间,药液已流进喉咙。
片刻,他的神情有些恍惚。
“回答我,威远候在哪里?”
“后院祠堂。”
千攸一个眼神,林七快步离去。
“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我得到的命令,在这里假扮威远候,等待太子祁洛白找上门来。如果他听话,就陪着他回到郦都,皇上可留其一命,如果不听话,就哄骗他拿出玉玺,生死不论。”
门外,祁洛白跨步进来。
月光下,少年眸光冷冽,挺拔如松。
“太,太子,太子......”
顾明睁大了惊恐的眼。
猜想是一回事,见到小太子站在他的眼前,又是一回事。
自己没有和他们打过交道,晚间一席话,一顿饭,是在什么时候露出的马脚呢?
“皇上?你说摄政王已经称帝了?”
祁洛白眉头紧皱,直视着地上的顾明。
“是,在两个月前,已登基称帝。”
“那原来的皇帝呢?”
“死了。”
“死了?什么时候?怎么没有发国丧?”
祁洛白忍着心中的痛,不得不继续问道。
“三个月前,摄政王没让发丧,只安排人送去了皇陵。”
祁洛白的双眼瞬间爆红,双手紧握成拳,牙龈咬紧,发出艰涩的声音。
“洛白,冷静!人死不能复生,你应该早有心理准备。”
千攸淡淡的话,像一缕微风拂过祁洛白正要狂躁的怒火,悄然熄灭。
是啊!自己早有预料,还在期待什么呢?
“少主,祠堂里找到了威远候。”
烛光重新点燃,屋里昏暗的灯光,照射着被推搡进门的威远候吕威萧瑟的身形和严肃的面容。
“老爷,老爷,妾是被逼的啊。”
柳氏看到进门的威远候,赶紧跪在床上,不住的磕头。
威远候并没有给她一个眼色,望向了屋内站着的白衣少年。
比记忆中的长高了,长大了。
肖似其母的面容,正凝视着他,眼底是颤栗,像是小鹿流浪了百里,终于见到亲人,一颗心正急着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