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会议开了不到半个钟,不欢而散。
心中有气的文贤贵,又没有茶壶在身边让他消气,便带上马世友一起去了白鹤酒楼,喝酒泄愤去了。
这一喝啊,就喝得酩酊大醉。马世友也是东摇西摆,走路都不稳了。
文贤贵是酒楼的经理辛全和两个打杂的,抬到了县府的招待所。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傍晚,脑袋都还有点晕晕乎乎。
他都还是被陈县长摇醒的,不然可能翻个身继续睡到半夜去。醒了之后,声音像鸭公一般问道:
“陈县长,我睡得好好的,你弄醒我干嘛?”
陈县长之所以能当上这个官,也是多亏了当初文贤昌啊。昨天把文贤贵叫来开会,和蔡忠斌发生了冲撞,他也有些不安。这会很是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说:
“文……文所长,你睡这么……这么一整天,呼噜……呼噜也不打一个,我不是担心,不对不对……我不是怕你肚子饿了,叫你起来吃饭。”
还真别说,文贤贵肚子确实饿了,还饿得有点卷。他心里感激呀,还是陈县长和马蛋好,怕他饿伤了。那个叫做蔡忠斌的上头,只会狗仗人势。
“好,我马上起来。你帮我找间饭馆,弄些清淡的来吃。我要吃清粥,另外炒个酸菜,不要放油。”
“好哩好哩!”
陈县长的负罪感终于减轻了一些,今天啊,他和蔡忠斌去做了一件事,他认为是见不得人的,十分对不起文贤贵。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好心来看一下文贤贵。
酒醉过后,文贤贵就想吃清淡的。在饭馆里喝了两碗清粥,送着那都快粘锅的炒酸菜,肚子终于舒舒服服了。
回到了招待所,又继续睡下。
陈县长可没喝酒醉,他也陪文贤贵清汤寡水的吃了这么一餐。把文贤贵送回招待所,说了那么一句。
“马世友把偷你家古董的那个丁忠林抓回来了,审过一次,问得不太仔细。你既然来到县城了,那明天就再审一次,和你对对口。”
文贤贵这次来县城,最主要的就是要审老丁,出一出心里的气的。
“好,这个丁贼和李骚妇,我家东西也敢偷,看我明天怎么弄死他。”
第二天,文贤贵早早地起床的,出到了招待所外,在路边摊吃了碗粉,正准备去警察局呢。
阿勇就跑了上来,气喘吁吁的说:
“文所长,原来你在这啊,我还以为你去哪了呢。”
“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赵凯死了之后,文贤贵和阿勇之间的联系也就少了。虽然偶有见面,却也仅仅只是打招呼。现在阿勇前来,他还有些疑惑。
阿勇把肩膀上的枪紧了一下,赶紧说话:
“省文物局派下来那专员已经到,就等你了,我来叫你啊。”
省文物局的专员就是蔡忠斌,文贤贵更加糊涂了。蔡忠斌到了?到哪里啊?
“怎么回事?他把局长叫来了?这么快?坐飞机来的啊?”
“不是,是今天要审丁忠林和李金花,他也去旁听,现在我们局长和县长都到了,就等你呢。”
“哦,那走吧。”
审老丁和李金花,关这个蔡忠斌屁事啊。蔡忠斌去旁听,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文贤贵心里疑云重重,跟着阿勇往警察局走去。